辛寇趕到的時候,趙紅軍和趙建國、趙紅葉三個人昏迷著,其他人身上都有不輕的傷勢。
“小水,我來了!”
辛寇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他的兄弟,筆直的站在尹天水的麵前。
對其他人置若罔聞。
“帶回去,把他們分彆關起來,防止他們串供。
還有,他們帶來的這些凶器,一定要保管好,都是他們襲警行凶的工具證據。
他們身上的傷······隻要死不了就彆管,如果吵到你們就堵了他們的嘴。”
尹天水輕描淡寫的吩咐著。
“是!”
辛寇興奮的答應著,悄悄地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接下來,辛局他們會有指示給到你,後麵怎麼處理我就不插手了。”
辛寇聽到‘辛局他們會有指示’,更是喜上眉梢。
說明,他現在的行動,是得到市局授意和支持的!
“謝謝您小水,什麼時候我請您吃飯。”
“吃飯是小事,把事情辦妥才是重頭。
辛寇,你是走過彎路的,大多數人都沒有回頭的機會,你要把握好自己的好運氣。”
尹天水點撥著他。
這家夥剛開始確實非常的討厭,誰讓他後來在辛富興的‘教育’下,知情識趣呢。
放他一馬,也是給尹天水自己多留一條路。
就像那個秦豪,現在看見他,還像是看見個殺父殺母的大仇人。
腦殘的人還是很多的。
肖展住院了。
他傷得很重,肩膀上的骨頭也裂開了。
皮肉稀爛,醫生想幫他縫針也無從下手,沒辦法,無奈的勸慰道:
“這樣傷口就不容易恢複,隻能慢慢養著。”
等包紮好傷口,服藥、打針,全部完畢,病房裡就留下了尹天水一個人。
其他人都被他趕走了。
“先喝一點綠豆湯,等一會再吃粥,醫生關照這段時間必須飲食清淡。”
尹天水把一碗綠豆湯端在手裡,一把勺子遞給肖展:“自己挖著吃,你傷的是左肩。”
他臉上的神情依然淡淡的,語氣更是冷冷的。
肖展臉上的口罩已經拿走,傷口在恢複中,卻依然還是觸目驚心。
“小水,你在怪我?因為我,差一點傷到了華教官,因為我,連累華教官受了侮辱。”
肖展臉色蒼白,看向尹天水,眼裡有著愧疚、自責,認真的詢問。
尹天水冷眸盯著肖展責問:“我不能怪你怨你嗎?
華子嵐受到這樣的無妄之災,她一個乾乾淨淨純粹的女孩子,一個陽光樂觀努力上進的年輕軍官。
在家裡是嬌養,在部隊裡也是最優秀的。
憑什麼要被你一家子的汙糟事連累受辱?”
尹天水惱火的把綠豆湯放回旁邊的凳子上。
臉色更加的冷峻,指著肖展的鼻子責問:
“我和兄弟們崇拜的英雄、戰神,憑什麼被那樣的一家子狗雜碎隨便折辱?
啊!
你憑什麼任憑他人把臟水潑你頭上,卻忍氣吞聲不肯回擊?
你以為你的忍讓很偉大嗎?
能感天動地、改變醜陋的人性嗎?
你知道兄弟們心疼你,你的那些領導和戰友看見你被折辱,又會是什麼心情?
堂堂男子漢,赫赫有名的英雄,為什麼要屈居在一個不要臉女人的跨下?!!!
離開她,你會死啊?!!!”
“咳咳咳,小水,你不要那樣罵--她。”
肖展難堪的扭轉頭,身體都在顫抖,阻止尹天水的聲音黯啞低沉。
“嗬,我就罵了怎麼樣?我這樣說夠好聽的了,你還舍不得啦?
來不及了,我都往死裡揍了她,你心疼她你站起來打我啊,給她報仇,我等著!”
尹天水壓低聲音嘲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