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天水冷嗤一聲:
“那又怎麼樣?壞人又不是突然變壞的,哪個壞人會在臉上貼著字昭告天下嗎?
孟凡升的那麼快,不是有華首長的手筆在裡麵,一步步提攜的結果嗎?
你們想過沒有?襲擊算計子嵐的人,肯定是熟悉她一舉一動的人。
還有,那些參與襲擊的人,為什麼會了解子嵐的搏擊技巧?
不是軍隊裡麵的人,怎麼就會那些搏擊術?
子嵐應該告訴你們,如果她不是臨時變換了我指點她的技巧,能不能挺到我趕到很難說!”
尹天水的辯解一點也不留情麵,借助對華子健的反駁,把華國興也扯了進去。
他怕什麼?
他又不是華國興的兵!
子嵐的心在他這裡,尹天水麵對華國興毫無懼意。
華國興眼神黯了一下,閃過一抹冷厲。
“想說什麼我聽著,子健,彆吭聲添亂!
孟凡······沒有什麼來曆和背景,他就是從一個偏遠山區出來當的兵。
因為在軍區比賽中屢次成績突出,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隻知道他家裡有兄弟,關係不算好。
真心對他好的母親在五年前去世了,後來,就和家裡人斷了聯係。”
尹天水冷靜的看著華國興,鄭重確認:
“子嵐告訴我她那次執行任務中,被毒蛇咬傷,損傷了神經係統,才被迫退役的?”
“對,那是突發情況,孟凡救了子嵐,所以他才······”
他才‘挾恩圖報’,這話華國興沒有說出口。
在他的潛意識裡,孟凡喜歡自己女兒應該是真心的。
隻是子嵐不喜歡他,孟凡才搞了些小動作,無非是想娶到自己喜歡的人。
他是男人,不能接受孟凡對他女兒使用無恥的手段。
同樣,他也不能相信,就是因為女兒拒絕了他的求婚,就想置他女兒為死地!
尹天水據理力爭:
“真的是‘突發情況’嗎?
他們那次任務被泄密,被敵方追蹤才逼入那一片原始森林。
後來查到的泄密懷疑對象,證據卻是指向已經犧牲裡麵其中的一個。
死無對證!
提供這個證據的人是誰?
事後認真調查了解過嗎,那次任務具體損失了什麼?
誰去調查的?
他們被逼入原始森林,恰巧指南針壞了,迷失了方向。
恰巧?嗬嗬,真的是那麼的巧嗎?
而咬傷子嵐的毒蛇叫‘黑曼巴’,華首長,你們了解‘黑曼巴’是什麼生活習性嗎?
平常它們都是生活在什麼地方?”
尹天水的眼裡射出冷光:
“我們國家根本沒有過‘黑曼巴’存在的記錄,‘黑曼巴’它們一直是生活在非洲的原始森林裡。
我們國家沒有這個品種的毒蛇。
毒蛇和猛獸一樣,它們對生存環境都有自己的選擇,不會輕易移居。
信不信,華首長可以通過林業部門了解,我說錯了沒有?”
華國興認真的聽完尹天水的話,臉冷得快結冰,眼睛更是直直的盯著尹天水。
此時此刻,就是華子健也不敢再隨便插話。
尹天水的眼神很堅毅,他才不怕華國興那鋒銳淩厲的眼神。
同樣冷冷的和他對視,一點也不退讓。
華國興沉默一會,真的站起身去撥打了林業廳的電話。
華子健緊張的看著尹天水,盤問:
“你怎麼會懷疑上孟凡的?就是我妹妹也不會相信啊。”
尹天水冷笑:
“信不信我們一起去問問子嵐,她會不會相信我?”
他絕對相信華子嵐對自己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