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扣下扳機啊?”
“彆···彆···彆······”
警衛的腿抖個不停,牙齒上下打架。
‘陳師長’急促的站起身,臉色發白,嚴厲的命令:
“放肆!誰給你的權利把槍指著他的?
快把槍放下!
‘繳槍不殺’是我們的政策,你該明白,自己放下槍,可以減輕你的罪行!”
“哦?是嗎?”
尹天水的眼睛冷得似冰看向‘陳師長’,左手突然又出現一支手槍。
對著陳師長,慢慢的打開保險:
“他隻是你的走狗,如果沒有你的允許和慫恿,他敢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我拔槍嗎?
陳師長,你好威風,恐怕這支搶下不止一個兩個亡魂了吧?”
吳鬆浩鬆了口氣,抹抹額頭的冷汗,和尹天水商量:
“小水,我們要以大局為重。
這些事等回去後再解決。”
看見尹天水也拔出了槍,副部長突然反應過來,吳鬆浩說過這個年輕人除了大學生這個身份外,還是公安廳蘇建新的屬下。
陳師長他不知道,吳鬆浩介紹尹天水身份時,他根本沒有在意。
現在的他驚駭住了,被一支打開保險的槍指著,他還沒有過這樣恐怖的經曆。
而且尹天水握槍的手,比他警衛的還要穩。
“吳處長,你的人呢?就讓這個小--翻譯這樣囂張拿槍指著我嗎?
他哪來的槍?
你們的安保是怎麼做的?
如果我出了事,你也脫不了乾···係······”
他見尹天水沒有要收槍的架勢,連忙顫顫微微的轉頭看向副部長:
“郝部長,您···您勸勸他啊······”
尹天水輕蔑的看了一下陳師長,對著警衛狠狠一腳踹上去,大喝一聲:
“滾!”
‘撲通。’
警衛又是一聲慘叫,忍著痛爬到陳師長腳下,驚恐萬狀,捧著自己受傷的手:
“首長,您要給我報仇啊!”
尹天水關上兩支手槍的保險,走上一步又是狠狠一腳:
“報仇?還想誰給你報仇?啊?!
我沒有一槍崩了你,你就是燒高香了!”
“你--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偷偷藏了槍?
私藏槍支就是死罪!
打傷了軍人你也是死罪!”
陳師長驚魂未定,見沒有了槍對著,底氣膽魄全部回來了,色厲內荏的訓斥起尹天水來。
尹天水沒有理會他,把自己繳下的手槍扔給吳鬆浩:
“這把槍你保管好,他沒有資格持槍,還有,我建議,在國外的時候把他扣押起來。
彆給我們惹事,彆讓這樣的狗雜碎損了我們國家的臉麵!
他的手隻是脫臼,讓一起來的醫生處理一下就可以。”
事情既然已經鬨開,尹天水也不再遮遮掩掩,嚴肅的麵對副部長:
“郝部長,剛才冒犯了,是我親耳聽見他們在說笑,賣給我們的都是他們廢棄了的機器。
我們拉回去也不能使用。
所以我才阻止你簽合同。
我知道您身上肩負重擔和責任,空手而回對不起國家的托付。
剛才我已經提過,我在這個國家有熟人,如果可以聯係上他們,或許可以幫到我們。
這樣的設備,說句不好聽的,在我們眼裡是‘高端技術設備’,可在這裡,願意賣給我們的,大多數是被他們更加先進的設備替代而淘汰下來的。
我的建議,我們買他們的二手貨不是不可以。
但前提是拿回去要好用,還有,二手淘汰的機器,價格也是截然不同的。”
尹天水看著麵前自己的同胞,心裡歎息,之所以上當受騙,一個原因是‘急於求成’。
還有就是,太相信國外的先進技術了!
迷信他們的‘高端技術’,不了解行情和底價,在交易中不能掌握主動權,被對方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