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葉天水根據事情發展的走向自己推敲出來的。
李麗華作為吳家的長媳,如果真的是個有企圖野心的女人,經營近三十年的吳家,她的手肯定已經伸得很長了。
但她在京城經營人脈比較容易,要說
但是,吳老爺子的命令如果真的下發到了地方,那牽涉到的人就不是一個兩個了。
想要這些人都肯赤心忠膽的聽命於李麗華,葉天水怎麼也不相信她有那個能力做得到。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吳老爺子的命令,根本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連京城也沒有出得去!
要做到這一點就不難,隻要李麗華在老爺子身邊有人!
李麗華敢算計吳家的長孫,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近二十多年的時間,她可以做很多事。
或許,在她生下自己的兒子開始,就野心開始膨脹了。
這樣的女人很可怕,自私狹隘,更沒有智慧和大局觀,沒有一個家族共存共榮的意識。
所以,葉天水今天準備做的,就是詐冷保姆。
攻心為上。
把冷秋紅的心理防線打破了,後麵要她說出真話就容易多了。
同時也試探一下自己的猜測和判斷有沒有錯?
陳俊聽見葉天水的話,讓他拿出冷秋紅的‘遺書’,愣了一下。
這事,他們好像沒有商量過啊?
站在旁邊的林豪瞪大眼睛,一瞬間就明白過來,推推發愣的陳俊,指指他手裡拿著的包。
他們看見葉天水在來之前把什麼東西放了進去。
陳俊恍然大悟,翻開軍用挎包,掏出來幾張紙,見上麵一張寫著字,心裡忐忑,不敢確定。
他拿著那紙,用眼神詢問葉天水。
葉天水微微點頭伸出手接了過去。
當他看見翟姓保姆畏罪自殺留下的‘遺書’後,心裡就起了疑。
依葫蘆畫瓢,找到冷秋紅的字,讓翟老也仿寫了一份。
冷秋紅在吳家就是個管家,家裡需要購買各種物品都得經她的手。
要找到她的字輕而易舉。
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眼下看來,他的判斷沒有大錯,冷秋紅本來像打了雞血似的激憤,頃刻間泄了氣。
她哆哆嗦嗦接過那張紙,認認真真看了一遍,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天水:
“這······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我沒有寫‘遺書’啊,我不想死,從來沒有想過死啊!”
她軟趴在地上,渾身發抖,嘴裡‘嗚嗚咽咽’的自言自語辯駁著,眼淚鼻涕嗒嗒滴,糊了她一臉。
“你們······你們既然已經全部知道了,就應該明白那些事我和翟春花都是被逼的。
公安,公安請饒了我吧,我隻是個保姆,主人發了話我怎麼敢拒絕?
這一切都是李麗華的主意啊!
你們也看見了,春花她隻是看見小少爺的屍體後,流露出了一些愧疚和後悔,就沒了命。
這些不能怪我們啊,我們做保姆的,拿了主人的錢,就得給她辦事。
實在是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