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那辛寒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懶洋洋的爬起床。
滬市來的兩個人早就起床,怕吵醒他,輕手輕腳的洗漱好,坐在客廳壓低聲音說著話。
“你說,那個二老板會不會和那老板來服軟?
昨天那老板的話說的太不給他麵子了啊。”
“唉呀,又不是第一次,你看二老板再生氣,最後還不是乖乖的跟在我們後麵。”
“他們兄弟鬨彆扭,我們千萬不要摻和,隻要不影響我們做生意賺錢就好。”
“那當然,鬨得再凶,他們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不關我們什麼事,睜一眼閉一眼,管他們呢。”
“不過,那老板的脾氣,確實有些難伺候,在國外時間久了,就目空一切了。
以後我們和他一起合作,得謹慎一點。”
“是啊······唉,都這個時間了,二老板怎麼還沒有上來?
平常他早就買了早飯回來啦。”
“不會還在生氣吧?我們要不要去看看他?”
“算了,那老板起床如果我們不在,彆誤解我們去拍二老板馬屁了。
那才得不償失呢。”
兩個人竊竊私語,那辛寒開門出來,他們連忙站起身:
“那老板醒啦?昨晚睡得好嗎?”
那辛寒點點頭敷衍的說一聲:
“還行。”
他皺眉四下尋找一番,才不耐煩的問道:
“我二哥呢?早飯他還沒有送來嗎?”
兩個人麵麵相覷:
“我們也剛剛起床,二老板可能也起晚了。”
“您稍微等一下,我下去二老板房間看看。”
另一個人怕自己留下來麵對著那辛寒尷尬,連忙說道:
“我去大堂問一聲,看二老板什麼時候出去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房間,在電梯口分開:
“我去大堂打聽。”
“我去二老板房間。”
去房間的人撲了一個空,守在樓梯口等著去大堂的同伴。
他不願意一個人先回房間,麵對那辛寒那趾高氣揚的臉。
大堂去打聽的人拿著一張紙條匆匆跑了回來,在樓梯口遇到同伴,神色緊張的說道:
“不好了,大堂的人說,二老板天剛剛亮就退了房間離開了。
你看,這是他留給那老板的便條,上麵說,他先回去了。”
“回去?他回哪去了啊?”
另外那個人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追問道。
電梯來了,同伴把他拉進去:
“當然回Y國啊,我們快去告訴那老板,這事--唉······”
他們來京城該辦的事還沒有辦呢,這裡才是那辛吉熟悉的地方。
有些關係還指望著他出麵去聯係呢,現在這樣,不是把他們吊半空玩嗎?
那辛寒拿著紙條的手瑟瑟發抖,氣得臉鐵青,“啪”!
刷牙的搪瓷缸狠狠的摔地上,凹了一大塊,掉了一層瓷。
“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居然扔下我們一走了之?混蛋!
就不怕回去被大哥把他趕出那家嗎?”
那紙條上寫得簡單清晰:
“小弟,你們的生意我幫不上什麼忙,和我也沒任何關係。
繼續留下,除了讓你不愉快,還耽擱我的正事,故先行一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