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夜公子好像並不待見你啊?你一個人來恐怕也進不去那個門。”
陳寶生不服氣的反駁。
“放屁,夜公子還單獨邀請我去過他家裡,你沒有看到,他家兩套彆墅裝修成一個整套,裡麵那豪華,你有機會看見嗎?
我就弄不明白了,伯恩怎麼就偏偏看上了你?
你既然想和我一起做那個項目,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們之間私下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你是怎麼搭上他的?”
陳寶生見問,嗬嗬一笑:“你想知道?你自己去問新港督啊!
你不是也口口聲聲說他怎麼器重你們幾個嗎?去問他,看他肯不肯告訴你。”
潘司旗恨得牙癢癢的:“小人得誌,就算是搭上新港督也不要太囂張,伯恩新來慢到,他真正需要的是我們這些有實力的幫會替他辦事。
你們,嗬嗬,還是老老實實一步步走穩了。”
陳寶生齜牙,突然好奇的問道:“你上次接受夜公子的邀請來拜訪他,真的隻是送了兩瓶酒,兩條煙嗎?”
潘司旗的臉頓時黑了:
“關你屁事啊?送禮就是一份心意,今天你倒是帶來了那麼多禮,可人家眼也沒有看看。”
“唉······”陳寶生搖搖頭歎了一口氣:“你啊,太狗眼看人低啦!
人家年輕人幫你介紹項目,給你介紹那麼重要的領導,那是他誠心和你結交。
可你第一次上他的門,居然好意思拿那樣的東西去顯眼包?
你自己也說了,他家裡那麼豪華,不用你說我想想就知道,能在這山頂買兩套彆墅的,我們港島有幾個?
你潘老大在港島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了,你一套也沒有,我就不明白了,你憑什麼小瞧人家年輕人?
不是我戳你的心肺,你那個項目我看八成是黃了。”
陳寶生幸災樂禍的說道。
“放屁!
我項目黃了你得意什麼?你門也摸不到,不是同樣連湯也喝不上嗎?”
潘司旗暴怒,發狠道。
“那沒辦法,我不怕丟臉,當初我的人帶了幾十萬的禮物想去見一麵夜公子的夫人,人家沒讓我進門。
我以為是她當不了自己男人家,誰知道等夜公子來了,我,嗬嗬,我可是一樣一樣拿給他看過我送的禮,可人家不肯收。
想想也正常,我沒有港督的人情啊!
可你不一樣啊,ei給了你人情,認識了那個年輕人,人家也實實在在給你把事情辦妥了。
結果呢,合同還沒有簽,說你過河拆橋還不夠,你是直接把一條大腿給蹬了。
潘老大啊,我替你想想都心疼,我可是聽到一些關於這個年輕人的傳聞,人家雖然為人低調,可是真能辦事的人。
你啊,嗬嗬嗬,這事太不地道,實在是太不地道。
項目黃了也是活該。”
陳寶生搖頭晃腦的咂吧著嘴,滿臉的遺憾。
“你會不會說人話?
要不是看在伯恩的麵子,你有資格和我坐一輛車嗎?
有本事你去抱他的腿啊!
人家讓你抱嗎?
就知道瞎逼逼!”
潘司旗被陳寶生的話戳得心肝肺都在疼,悔得腸子也青了。
是他有眼無珠,那天夜天水是誠心誠意邀請他去做客的,他當然感覺得到。
或許,那時候他是有什麼話和自己說吧?
是他在心裡輕慢了這個年輕人。
可那天正好是他們幾個人要和新港督見麵商量事情,所以······
可誰知道,就是新港督也提醒他們,要好好結交這個年輕人。
陳寶生沒有因為潘司旗的話生氣,他心裡忌憚一件事沒有說出來:
那個年輕人身上有功夫!
而且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