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平的一句話,把夜天水驚了一下。
那家居然和富家是競爭對手?他怎麼沒有聽富謹言說過?
“那兄,這事是真的嗎?
是你哥支持的議員和富家是競爭對手?還是你們那家都是富家的競爭對手?”
夜天水問得慎重。
雖然性質差不多,但還是有差彆的。
那辛吉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公子,我對這些事情一直是不知道的。
當初我剛出去時,我還經常聽家裡人說,要想結識富家當家人。
說隻要和他們搭上關係,那家就可以正式進入頂流社會圈子了。
那時候我對國外的那些圈子根本分不清楚頂流和未流。
隻知道那家的財力也已經很雄厚,富家的財富值是怎麼樣的情況,我也不清楚。
也沒有人告訴我。
這幾年我離開了家族在華爾街,和他們一直沒有聯係過。
是我弟那次需要我幫他,才找上我,後來發生的事您也是知道的。
借錢的事,是我弟弟從海上回到華爾街,那幾個月裡麵我們公司的財富又暴漲了很多倍,我和薑平再想低調,也瞞不了彆人的眼睛。
再說,富兄和佟兄他們的公司也跟著我們賺了很多,有些話還是從他們內部傳出來的。
我弟弟被他的合夥人踢了,幾個月裡彆人都在賺錢,他卻是損失慘重,估計就回家慫恿我哥出麵來向我借錢。
薑平他,他一直看著我弟弟的做派生氣,也知道我們兄弟間的隔閡,所以,他一邊壓著不許我給錢,一邊,又去找人了解事實真相,才知道現在的那家已經攀上了王室的議員。”
那辛吉一口氣說了很多,夜天水總算是聽明白了一些。
但還是覺得雲裡霧裡的,畢竟國外的那些他並不了解,也沒有想去了解過。
對國外的政客,夜天水沒有興趣要去接觸。
但有一點他卻是弄明白了,那家是支持一個議員,而富家,是直接參與的是王室的事務,而且是可以掌控的,這,有可比性嗎?
“薑平,據你了解下來那家現在的經濟情況,需要借錢度日了嗎?”
夜天水問得很認真。
一個大家族真正的底蘊,外人是看不清的,但是不是在沒落?隻要有心,總是能有蛛絲馬跡能找到。
薑平搖搖頭:“我的看法和想法,隻是他們知道我那哥發達了,想拿他的錢去養那個議員,他們還可以從中扣留一部分。
說到底,就是見不得那哥過得好。
據我所知,養一個議員確實比較燒錢,但就是競賽的時候需求大一點。
平常,人家也不好意思伸手要錢。
再說了,大選的時候,一個議員背後是一個智囊團和一個財團,也不是單打獨鬥。
如果競選上,利益也是各取所需。”
這話夜天水就弄明白了,他看向那辛吉,鄭重的叮嚀他:
“那兄,薑平對你可是真的在維護,自己的錢袋子一定要捂緊了。
彆說他們是一個家族,就算你現在賺了錢,我告訴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邊邊角角掃一掃,恐怕就比你財力雄厚很多。
不要瞎發善心,有錢你給我去做慈善,還積德呢,給他們是什麼結果?就是在背後多吐幾口吐沫,多罵你幾句傻逼!”
“就是就是,公子您不知道,他哥那張臉簡直絕了,就好像那哥欠了他多少個億不還似的。
把我氣死了。
他們如果真苦兮兮的來借錢,我還不好意思幫那哥拒絕呢。”
那辛吉湊近薑平,拍拍他的肩膀:“謝謝你,以後我不會心軟了。
我們跟著公子多賺錢,爭取做世界首富。”
“噗嗤。”薑平笑噴了:“那哥,我們做了世界首富,公子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