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神又破財,好在控製了局勢。”
夜天水言辭鑿鑿的把這個罪名直接扣到了潘司旗頭上。
“我們這樣栽贓,他不承認怎麼辦?”
佟達偉謹慎的問道。
夜天水淡淡一笑,他確實沒有證據,甚至,他覺得就算是潘司旗真的做了,他也不一定是主謀。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潘司旗已經得到了財富權力,無緣無故的要把ei拉下馬,難道就為了讓伯恩上位不成?
“栽贓?佟大哥,你錯了,如果他是無辜的,就不會在事情突發後的第一時間去討好伯恩。
有他帶頭,其他的那些老大當然信以為真,在沒有看到新港督任命書的情況下,就開始接納了他。
謹言兄,以著我給的思路去查,肯定能查到蛛絲馬跡。
據我所知,港島幫會老大易主的事經常發生,像"司旗會"這樣的大幫會,內部怎麼可能風平浪靜?
姓潘的能坐穩這把交椅,還不是因為有港督在背後支持他?
不是擔心我們拿下那個項目後和他結仇給我們帶來麻煩嗎?
很簡單,我們就給他來一招"釜底抽薪"!幫"司旗會"易主!”
佟達偉疑慮:“易主?行嗎?”
富謹言雙拳互擊,咬牙:“對,易主!這個主意好!
照夜公子的分析,潘司旗肯定不無辜!
要做成這樣一件事,隻有身邊最信任的人,才會讓ei失去警惕!
那些名單上的禮品數量和涉及的時間跨度,長達三年之久。
想找到這個主謀,範圍就縮小了很多。
據我所知,潘司旗在ei身邊已經有五年多,他幫內的一些兄弟,甚至可以自由進出港督府和港督辦公廳。
現在看來,確實是ei養虎為患,這個姓潘的,絕對有問題!”
夜天水微微點頭,認真的問:“謹言兄,我讓你拿去國外檢查的那幾隻手表,有異常嗎?”
“啊!對了,夜公子,我把這重要的事差一點忘了。
那五隻手表裡麵都有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微型竊聽器,我特意去手表廠找到了定製的師傅,他告訴我說,是定製的人讓他直接安裝在手表的零部件內部的。
那竊聽器的外形和手表的零件顏色一模一樣,不是特意去專門的檢測中心去檢測,根本發現不了。
手表我讓慎言拿著,檢測中心說的,這個型號的竊聽器,必須在五十米距離內才能有效果。
我們不知道您準備怎麼處理,特意把那些手表裝在一隻金屬匣子裡。
檢測中心的人說,用這樣的方式可以隔離信號,距離再近,也無法竊聽。”
夜天水心裡暗歎一聲,就好像另外一隻鞋子落地的那種感覺。
他多麼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啊。
他實在不想和丁大福站在對立麵,畢竟丁阿婆對自己有恩。
那麼好的一個老人,善解人意,她應該不希望他和她的兒子衝突吧?
可怎麼辦呢?
夜天水一直在避免和丁大福有交集,對他嚴格審核,儘量拖住他跨入國門的時間,不是擔心丁家老宅的事暴露了。
就想阻止斷絕他到國內繼續他的間諜活動。
他在國外做再多的事,都和自己無關。
但為什麼?他就不能體諒體諒他的老母的一片苦心呢?
偏偏要把手伸到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