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經曆過,也體會過,以後,那家是富是貧,是貴是賤,都和我沒關係。
公子,富家主,請你們相信我。
我和那家人其實在很多年前就漸行漸遠。
當年他們把那家的所有一切全部卷走,遠走他鄉。
體弱多病的父母和已經年老的祖父母,他們無法一起出去,家裡人就安排我留下照顧四個老人。
那些年我經曆過什麼,你們隻要稍微調查一下就可以知道。
在我送走了祖父母和父母後,身心俱疲,就想著出去和親人團聚。
可當我千辛萬苦找到他們後,卻都是冷眼相對,看不起我,嫌棄我窮,我靠著賣祖宅的那點錢,在陌生的國度舉步維艱。
要不是當年公子您仁慈,多給了我一筆賣房款,讓我賴以生存,我都不知道在異國他鄉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那辛吉朝著夜天水深深一揖:“公子,在我心裡,您比我任何一個親人都親。
在我最落魄無奈的時候,您兩次把我從冰冷的寒潭拉了出來。
我可以割舍那家所有人,也舍不得割舍您。
因為,隻有您給了我尊重和信任,給了我做成為人上人的機會,讓我能在看不起我的那家人麵前昂首抬頭的做人。
這輩子,我跟定您了!”
夜天水起身,把那辛吉按在沙發上坐下:
“那大哥,從我第一次在火車站出站見到你,我們的緣分就結下了。
華爾街的生意你兢兢業業,我都看在眼裡。
你兄弟做的任何事,我和謹言兄他們都不會怪罪到你身上。
你既然決定舍下他們,以後,我們的利益就捆綁在了一起。
我和你說過一句話,“心軟之人必是無福之人,不是說我們就不該存仁慈之心。
隻是有些人不配得到我們的仁慈!”
"雲天水色"大酒店,伯恩住在酒店的豪華套房裡。
他氣急敗壞的對跟著他的人咆吼著: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說好萬無一失,我的港督之位已經萬無一失,為什麼ei手持督府的符印上任了?
還把我從辦公廳趕出來,我的臉都丟儘了!我們伯恩家族的臉麵都被你們給丟儘了!
你們說,接下來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灰溜溜回去嗎?
約翰,你說,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
你們當初一個個打包票任命書馬上會下,馬上會下,我才提前來接港督這個位置。
都是你們的無能,讓我現在進退兩難!我們家族的損失你們必須補償!”
約翰--那辛柏和那辛寒也被打擊到了,他們的錢流水般的出去,總以為伯恩的港督之位已經十拿九穩。
所以他們飛機趕了過來,想在這個港島把錢快一點賺回來。
想借著這個東風,去和鵬城政府把港口碼頭的項目以最低價格拿下來。
有了港島這個"寶島"和港口那個項目,那家以後就可以進入頂級富豪的圈子。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所有的算計全部落空。
那麼的不巧,他們到港島和伯恩還沒有歡宴幾天,ei竟然就把港督的權奪了回去,還把伯恩趕出港督辦公廳。
那辛柏非常後悔,早知道伯恩家族是個扶不上牆的,他乾嘛傾其一族之力,幫他去爭啊!
現在他騎虎難下,家裡的虧空越來越大,還要麵對伯恩的暴怒和謾罵。
那狗洋鬼子自視甚高,從骨子裡看不起亞洲人,是自己不自量力硬貼了上去。
可有什麼辦法?他們身在異鄉為異客,想要出人頭地,高人一等,該受的委屈就得受。
看看現在的富家,自由出入王室,被那些王公貴族視為座上賓,捧得高高的。
為什麼他們那家就不行?
“伯恩先生,您稍安勿躁,隻不過一時失利罷了,這次是我們準備工作不充分。
以後還有機會,我和其他幾個豪門一定誓師擁躉您和您的家族。
我們兄弟這次過來,是和海對麵的政府已經有了君子協定,他們答應把港口碼頭的項目給我們承攬下來。
等這個項目開始盈利,我們的錢就可以源源不斷的拿來支持您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