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們惦記的那個項目你們已經簽下來了?”
陳興旺驚喜萬分的問道。
夜天水笑著點點頭,指著大家道:“對,七個股東,今天全部在這裡。”
“唉呀,太好了,那個項目最早我聽見是潘老大和ei在商量著。
那時候看他們兩個人的交情挺好的,不知道怎麼回事,ei突然回國,伯恩來了後,第一個來見他的竟然就是潘老大,把我都弄糊塗了。
後來,那些幫會老大經常來和伯恩聚餐,包廂門關起來也不知道他們商量什麼事。
我隻是聽他們喊伯恩先生港督,以為ei卸任了,奇怪的是你們沒有人告訴我怎麼回事。
後來許凱來提醒我,注意一下他們,我就找機會拍了一些照片交給您了。
看見那先生的哥哥弟弟,我就糊塗了,那個弟弟不是才······回去麽?怎麼他們也摻和在裡麵?
我這心裡一直崩的緊緊的。
就擔心換了港督對我們會不會有影響。”
陳興旺說到底就是個偷渡過來開了一個小飯店的小老板,被夜天水看上做了大酒店的股東,現在風風光光的做著他的經理"。
但他明白一件事,當初夜天水和富謹言是和ei有交情的。
這個新來的港督洋人,他的身邊沒有出現過他們一起那些熟悉的人。
“中間出了一些變故,港督沒有換,你應該聽說,ei去了港督辦公廳。”
夜天水回答完陳興旺的話,轉頭看向富謹言:
“看陳老板傳來的消息看,伯恩這個人的人品遠比ei差了很多,幸好沒有讓他上台,否則我們的麻煩事就多了。”
富慎言平常很少說話,這時候他也忍不住了:
“嗬嗬,伯恩家族就是個扶不上牆的,我就弄不明白了,那家的當家人怎麼就站了他的隊?
花出去的錢注定是打了水漂。
圈裡人都知道,每一次選舉,都有一個兩個就是陪選的,上麵的人心裡清楚。
那些陪選的人自己也知道,他們肯這樣做,就是為了撈錢,也撈取一定的政治資本。
這樣的人家如果有小輩出息了,陪選就可能變成正式參與選舉。
但這個幾率很低,就等於賭博,輸多,偶爾會贏一次。
約翰?為了像當地土著,還煞費苦心的起了一個外國人的名字。
那兄弟,他們和我們站的陣營不同不說,現在看來,你的哥哥弟弟都不是肯踏踏實實做事的人,還卷入了這種上流社會的爭鬥,如果能力跟不上,被他們牽著鼻子走,血本無歸、傾家蕩產也不是嚇唬人的。”
那辛吉想到上次如果不是薑平幫他扣著錢堅決拒絕,那一個億大概率就沒了。
如果自己鬆一次口,以後恐怕就成了他們的提款機。
因為他們會有各種的理由來說服他,因為到時候他也會不甘心自己的錢一去不回,賭徒的心理就是"不甘心"和"不服氣",有幾個人能做到懸崖勒馬?
又有幾個人能做到"見好就收"?
他也是個凡人,一個渴望親情的普通人,被這樣的家人拿親情來牽著鼻子走的可能性很大。
結果是什麼?
那就是個無底洞,偏偏他幫夜公子管著錢,真出現那種情況下,夜公子肯定會讓他離開"天水公司"。
那麼,他的人生就真的是徹底沒了生路。
哥哥弟弟他們是瘦死的駱駝,再怎麼樣肯定留有固定資產做家底。
小富小貴的日子還是能維持,聽他們對自己的算計,根本沒有把他當自己親人待。
“謝謝陳老板讓我徹底看清楚他們的麵目,以後,我就自立門戶。
他們說什麼我都不會上當受騙。”
夜天水換了一個話題:“陳老板,為什麼都知道"雲天水色"是富家和我們幾個的,富家和ei的關係伯恩就算是剛開始不知道,但潘司旗這些人肯定會告訴他吧?
為什麼他還不知道避嫌,繼續住在我們店裡不走呢?
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陳興旺笑了:“公子,我們當初給的優惠價是三個月,現在時間還沒有到,還有那些貴賓卡,有些人私下轉讓或者送人。
我們又不是記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