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二哥,你不要著急,讓謹言兄聽電話。”
夜天水摁下心裡的怒火,語氣冷靜的說道。
“夜公子,您說,我聽著。”
富謹言急忙拿起話筒,卻沒有按掉免提,讓佟達凱一起聽夜天水準備怎麼處理。
說起來,這個女子本來就是打著他"嫂子"的名義來的。
偏偏他們幾個都知道,夏子健結婚的時候,夜公子夫妻和他們一起在港島過的春節,根本沒有回去參加婚禮。
“謹言兄,你先下去和他們再溝通一下,核實她的身份,了解一下她身邊那些人都是什麼來頭?
如果還是像佟二哥說的那樣,不肯接受標準間的安排,你親自給夏領導打電話,就問他,他女兒帶人來砸我們的場子,是不是他的意思?受他指使的?”
富謹言遲疑了一下,謹慎的問道:
“我該拿什麼語氣態度去和夏領導交涉?一個不當心會不會就破壞我們和政府之間的關係?”
“謹言兄,他如果不怕破壞和我們的關係,我們擔心什麼?”
夏明磊在上輩子確實是安安穩穩到了退休年齡,才退居二線的。
到了他這樣的級彆,就算是退居二線,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
特彆是他對鵬城的發展立下豐功偉績的第一任領導,上麵也會給他一些特權。
但那是上輩子,沒有夜天水的出現,現在,很多事情都有了改變。
他如果真的敢做出慫恿女兒肆意囂張的事來,那就是自作孽!不得善終了。
就算這事和他無關,一個"子不教父之過"的錯,也得落在他的頭上。
夜天水一直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回擊!"
“你把握好語氣就可以,把事情告訴他,讓他親自處理,給我們一個解釋。”
富謹言猶豫了一下,慎重的問道:“萬一真的是政府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
夜天水知道,富謹言心裡本來就是對公家缺少一份信任。
肯來投資,全是因為信任夜天水。
但夜天水卻是心裡篤定,公家寧願不用一個夏明磊,也不會得罪富家這樣的投資商。
八四年,多少愛國華僑在觀望著,多少投資商是衝著富家這個金字招牌來的鵬城?
誰敢為了一己私利,在這個曆史的重要轉折點得罪外商?
他們投資的都是實業,買下土地建造房子的,說一句不好聽的,他們就算是不開張營業,那些土地也每天在"蹭蹭蹭"漲價。
“萬一真的是政府的意思,在鵬城所有的投資我來兜底。絕對不會讓你們受絲毫的損失。”
夜天水給出了承諾。
“那怎麼行,不管投資做什麼,都是有風險的。
我們還在乎這些投資?”
富瑾言當然不肯丟了這個臉。
夜天水淡淡一笑:
“所以,謹言兄,拿出和各國元首交涉的態度和底氣,去和夏領導······溝通。
放心,他頭上的那一片天也就那麼大。
哼哼,掉不下來,也砸不死人!”
夜天水掛斷電話,心裡的火氣一拱一拱的,如果夏子健在他麵前,肯定上去兩個大屄do。
怎麼儘找一些不靠譜的娘們?
夏子健接到夜天水的電話,大吼一聲:
“小水,哈哈哈,怎麼想著給我電話啦?想我了吧?我妹妹和侄子侄女怎麼樣?想我這個哥哥舅舅了嗎?
你什麼時候來鵬城啊?你們酒店後天開張慶典我們還要去維持秩序呢。
你趕得回來嗎?”
夜天水滿肚子的火氣竟然不知道怎麼發泄,他這個大舅子人真的是不錯,可怎麼淨和這樣的女人糾纏不休?
這個夏盈盈,和朱元芳又有多少差彆?
想到朱元芳,他心裡的氣就上來了。彆人說吃一塹長一誌,麻批,夏子健還是生活在他的象牙塔裡似的。
“夏子健,你也知道我們的大酒店後天開張舉辦慶典儀式。
這個酒店,是"雲天水色"進入內地的第一家分店,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幾個股東已經邀請了他們重要的客戶和朋友來參加這個慶典。
我們的豪華套房都安排好了,為什麼你的老婆帶著她的朋友一定要去開十個套房?
誰給她的臉?想砸我場子直接找我啊!
得罪了我那些股東和他們的客戶朋友,你以為丟臉的是我們幾個股東那麼簡單的事嗎?
你到底又找了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夏子健?
是你跟我有仇?還是夏明磊和我有仇?你們故意讓那個夏盈盈來找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