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還我爺爺!”渝淼突然對著何其喊了一句。
“還我爺爺!”易之煬也跟著喊了一句。
何其:……
“我不是妖精,我是你爸爸!”何其哭笑不得,這兩還真的都醉了,而且兩人的酒品還都不怎麼樣。
“胡說!我隻有爺爺和兄弟!”渝淼還沉浸在自己是火娃的想象當中。
“好,沒有爺爺,隻有爸爸……乖啊。”何其安撫了渝淼一句,然後去看易之煬了,小羊不知道是不是又把自己給幻想成了一條蟲子,此時趴在地上一拱一拱的,何其真擔心他再這樣下去下巴都給蹭破皮。
何其好不容易把易之煬給安撫了下來,讓他躺在沙發上,結果一看渝淼那邊……
渝淼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隻剩下了一條內褲,而且看他的樣子,還準備把內褲都給脫了……
何其趕忙上前阻止,天哪!他是真不知道大兒砸竟然還有這愛好啊!
“好熱……”
渝淼大概是真的很熱,身上的溫度很高,渾身上下都染上了一層淡粉色。
“忍著!”何其按住了渝淼的手,真要脫光了還得了。這兩小隻真是讓人頭疼,酒量差得一批不說,酒品還一個比一個差,他真是瘋了,為什麼要提議讓他們倆喝點酒?
看來,以後絕對不能讓渝淼再喝酒的,否則真是容易出事情。
等到渝淼安靜下來,何其給他混胡亂地套上了衣服,看著渝淼軟綿綿地癱倒在沙發上,何其覺得,他大概是自己走不了了。扶起渝淼,何其來到易之煬身邊,此刻易之煬的酒仿佛是稍稍醒了一點,還算能自己走路了,不過何其也不是很放心。
一邊扶著渝淼,另一隻手還牽著易之煬,何其覺得自己真是太難了……
就近找了一家賓館,開了一套雙人間,將兩個小的給送到床上去了。而何其自己也差點被累死。這個時候,他還要請假善後。
第二天渝淼醒來,隻覺得頭痛欲裂,嗓子發乾,喝酒的後遺症……好難受。
坐起身,就看到何其正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看著他。
“阿其,你怎麼一大清早還畫了個熊貓妝?”渝淼開口,嗓子有些難受。
何其順手遞給渝淼一杯蜂蜜水,很沒好氣地開口:“以後千萬彆喝酒,能推就推,推不掉讓彆人給你擋酒……”
渝淼看著何其的臉色,小心翼翼地猜測道:“我酒品很差?”
“怎一個差字能形容得了?”
“哈哈哈哈……”剛剛醒過來的易之煬一聽到何其的話,在床上笑得抱起了肚子,“魚兒,我就說你酒量不行!”
“你彆笑,你也好不到哪去,你們倆酒品一樣差,以後彆喝酒,會出事……”何其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像是個操啐了心的老父親。“小兒砸你自己看看自己下巴,還有救不?”
易之煬一摸自己的下巴……
“嘶——好疼!”
果然,當毛毛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何其讓渝淼跟易之煬先去洗個澡,洗掉一身的酒味,否則這樣回去,很難交代。
等到渝淼他們三個再次回到訓練營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開始訓練了。
渝淼和易之煬找到白一言的時候,就見他一個人坐在那兒練歌,還有舞台秀的表演,雖然坐在那兒,他也沒忘記舞台表演的練習。
渝淼和易之煬頓時有些心虛,他們倆出去浪了,留小白一個在這孤孤單單的練習,其他人都有夥伴,隻有小白一個人……
“我們回來啦!”渝淼和易之煬異口同聲。
白一言抬頭,看了兩人一眼。
“你們倆……浪了一晚上?”
“這倒沒有……就喝醉了……”易之煬老實交代。
“還喝酒了?”白一言看著易之煬,雖然眼神是很溫和的,但還是讓易之煬慚愧地低下了頭。
“小白,先練習先練習,我們配合一下吧!”渝淼趕緊轉移話題,畢竟這個問題,怎麼說都是心虛的。
“你腿雖然到比賽那天可以走動自如了,可劇烈運動應該還是不行的,我把舞台秀的幾個地方都改了一下,我們現在練習一遍,你看怎麼樣?”
“好啊。”白一言沒有再問他們昨晚喝酒的事情,三個人一起排練了起來。
雖然小白的腿傷還沒完全好,但渝淼改編的舞台秀成功,白一言大多數時候都隻需要坐著就好,沒有太劇烈的運動,三個人排練的速度都非常的快。當然,這一場每個人都還要單獨準備一個節目,作為最後PK用的。
雖然說渝淼基本上是不會有上PK台的機會,但他還是準備了一支舞。
第二天傍晚,這幾天一直都在醫院待著不出來的石歆,突然出院並且來了訓練營。
渝淼想了一下石歆當時說的話,如果林家大家長不親自給她賠禮道歉,她是不會出院的,也就是說……師傅怎麼快就達到目的了?
渝淼看向石歆的時候,石歆也正好看向他,顯然是有話要對他說。
作者有話要說: 另一個是誰隨便猜,我暫時先不說,反正就那幾個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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