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望愕然,“你這是做什麼?”
“我說,憑你的本事,從我手上拿到這份禮單。”宋惜惜冷然說。
戰北望厭惡地道:“你又想玩什麼花招?你是逼我搶嗎?”
“我隻是想看看,我們商國的將軍,武功到底有多好!”
說完,她把手中的嫁妝禮單往上一扔。
戰北望輕蔑一笑,輕身而起,眼看就要把單子拿到手。
但一道掌風托起了單子,隨即一條紅鞭淩空抽來,迅速卷住了他的手腕,往下一拖,他竟止不住地下墜落地。
宋惜惜輕身一躍,鞋尖踩著他的腦袋飛了上去,兩個指尖夾住了正在房梁邊飄旋的禮單,身姿輕盈落下,雙腳著地的時候,竟是沒發出一點聲音。
宋惜惜露的這一手,震驚了所有人。
就連宋太公和宋世安都不知道她會武。
戰北望更是瞳孔地震,“你……你會武?”
宋惜惜紅唇輕啟,“不算很會,但比你略好!”
戰北望惱羞成怒,“口出狂言!”
他一掌襲來,宋惜惜側身一避,再倏然從他身旁飛出,那身形快得戰北望幾乎看不清楚,她人便已經站在了院子裡。
戰北望一咬牙,追了出去,淩空連環踢腳,速度已經非常快,但是他卻連宋惜惜的衣裙都沒有沾到。
宋惜惜把鞭子往腰間一纏,玉掌催動樹葉,樹葉如刀片般朝戰北望襲過去。
催動樹葉哪裡有什麼殺傷力?戰北望以掌風托出,想把樹葉催回去,殊不知,樹葉片片從他雙手劃過,再劃過他的臉,頭發,衣裳,一道道細碎的傷口伴隨著一滴滴鮮血,落在了地上。
他臉上左邊三道右邊三道傷痕,雖然都是表皮的傷,但是,卻像是被貓抓過一般,極其狼狽又滑稽。
“好,好!”宋太公激動地大喊,“鎮北侯府,無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