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戰北望的父親戰紀幽幽地說了句,“其實,這是頂好的一門親事,宋惜惜也是頂好的兒媳婦,是我們家沒這個福分。”
大嫂閔氏看著戰北望,“其實,二叔你看上易昉什麼?她比宋惜惜好在哪裡?”
戰北望嘴巴張了張,想起了休妻之前收到易昉的那封信,頓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反而,想起了宋惜惜不鹹不淡說的那句話,原來,你們也沒有多清高嘛。
閔氏歎了口氣,“易昉進門之後,隻怕還是請不來丹神醫,也不會像惜惜那樣照顧母親,她以前是陪著母親一個屋睡的,既怕母親半夜發病。”
“她果真……果真這麼孝順嗎?”戰北望失落得很,似乎又不願意承認,“她隻怕也是裝的。”
“裝也要裝得出來,希望以後易昉也能裝一裝。”閔氏心頭其實很惱火,因為她覺得易昉不會照顧老太太。
那麼照顧老太太的任務就交給了她。
戰北望道:“不,易昉進門之後,也會孝順母親的。”
閔氏道:“且看著吧!”
戰少歡不高興了,“大嫂,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你既然這麼稀罕宋惜惜,跟著她去不就好了嗎?”
閔氏淡淡地瞧了小姑一眼,“惜惜待我不錯,我許多衣裳首飾都是她送的,我為她說句話有什麼錯?我不像有些人,收了彆人那麼多的好處,拿了彆人那麼多東西,回頭還要罵人家一嘴。”
閔氏說完,不顧戰少歡的黑臉,也轉身出去了。
她煩躁得很,現在她掌家,要銀子沒銀子,要物什沒物什,老太太那邊還要花大銀子吃藥,而且剩下的鋪子也賣了迎娶易昉,將軍府,真是窮得叮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