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音渾身緊繃，倔強道：“我不，除非你換套衣服。”
拓跋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解蹙眉，“我衣服怎麼了？”
顧青音震驚，他怎麼問的出口！
霍星辰調整了一下心態，隻要把拓跋衍當小醜，這身衣服就沒那麼不好接受了。
拓跋衍不耐煩了，主動往前走了兩步，想要走到顧青音的麵前，好好看看這個人。
結果他走，顧青音也跟著走，兩人轉了一圈，回到了原點。
拓跋衍：……
顧青音：“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
拓跋衍額頭上的青筋都要蹦起來了，“這句話應該我來說吧。”
顧青音沉默了一秒，對，她是過來彙報的來著，剛剛接二連三的衝擊有點大，都把她搞忘了。
她反手指了指毛毛，“你先看看這個小家夥，能看出來什麼不？”
拓跋衍這才發現顧青音肩上掛著的並不是裝飾，而是……
“魂獸？”
顧青音麵無表情，“不是，你再好好看看。”
拓跋衍擰眉細看，好幾秒之後問：“能拿下來看看嗎？”
“……你到底是怎麼當上會長的？”
拓跋衍最受不了彆人質疑他的實力，當下麵色就黑了，抬手就要去抓毛毛。
感受到危險，沉睡的毛毛瞬間驚醒，眼睛都沒睜開呢，整個猴兒就竄了出去，直接撲到了劉二狗的身上，然後扭頭對著拓跋衍呲牙。
拓跋衍的手也沒落空，直接被顧青音掐住了手腕。
他顧不上毛毛了，反手一擰想要掙脫，卻低估了顧青音的力量，沒掙脫開不說，手腕還傳來一陣劇痛。
“彆亂動。”顧青音冷聲警告，“會長在辦公室被打，傳出去有損玄術協會
的形象。”
拓跋衍麵色漲紅，他有點破防的看向劉二狗，質問：“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不成想，劉二狗竟也有不滿，“拓跋會長，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動什麼手啊。”毛毛都被嚇著了！
拓跋衍剛要發火，顧青音就深吸口氣，放開他的手腕，轉過來飛速說了一遍關於燭龍的事，順便解釋了毛毛的身份，最後道出重點。
“我想給毛毛登記身份信息，哪個證下來的快就辦哪個。”頓了下，顧青音問：“這幾年應該沒出什麼新證件吧？異族能辦的還是那兩個吧？”
寵物證或者居住證。
寵物證，代表異族由天師圈養，所有言行皆由主人負責。
居住證，就是以異族身份暫時居住在人類社會，可從事人類的工作，可與人類產生社會交際。乍一看比較自由，但受到的規則約束更嚴厲。
顧青音問完，一直沒聽到回應，不由蹙眉追問：“有什麼問題嗎？”
她轉過來後，為防辣眼睛，一直垂眸看著拓跋衍的鞋，因此錯過了他震驚的表情。
拓跋衍回神，滿眼不可思議，“你，你是二十年前接了特殊任務的那個顧青音？！你竟然活著回來了！”
顧青音眉頭一皺，沉吟道：“嗯……你也可以當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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