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這一腳,讓很多人瞪大眼睛。
對陳厲陽痛下狠手,已經讓在場人震驚無比,如今陳厲陽強大的靠山出現,葉飛還敢話趕話再一腳。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鬥毆了,而是對陳光榮的挑釁和打臉了。
一個二十歲的小子,叫囂位高權重的權貴老爺,這跟找死有什麼區彆?
隻是無論如何都好,葉飛這一腳震撼不少人,讓袁靜她們神情一緊,也讓陳光榮身邊打手停滯動作。
這種情況還敢牛哄哄挑釁,不是愣頭青就是背景深,葉飛怎麼看都不像前者。
陳光榮也是眼皮急跳。
“小子,你很猖狂啊。”
短暫的沉默之後,陳光榮眼神淩厲盯著葉飛:“隻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年輕人,我可以負責任告訴你,你惹上大麻煩了。”
他根本不問也不會去問葉飛為什麼傷人,自己兒子的性格和作風,做父親的豈能不清楚?
如非葉飛一直控製著兒子,他早下令亂刀砍死葉飛了。
“是嗎?
麻煩?”
葉飛不置可否一笑:“我怎麼不知道我招惹麻煩?
倒是你兒子,乾了一堆不是人的事。”
“當眾傷人,挑釁法律,影響惡劣。”
陳光榮處於爆發邊緣:“輕則讓你牢底坐穿,重則直接開槍斃掉你。”
他一度想過直接擊斃葉飛,可茶樓開槍未免動靜太大了,而且他現在占據道理,可以慢慢玩死葉飛。
“你故作姿態審判我之前,麻煩你先審一審你兒子。”
葉飛依然風輕雲淡:“看看他的罪行大,還是我的罪行大。”
“你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
陳光榮臉色一沉,隨後大手一揮:“周所,帶他回去,教教他怎麼尊重陳家,怎麼尊重法律。”
他的隊伍中,除了一票跟隨多年的親信外,還有四名身穿製服的男子。
話音落下,四個製服男子就從後麵走上來,拿出冰冷手銬要抓葉飛。
“公眾場合鬥毆傷人,你眼裡有沒有法律?”
一個圓臉男子盯著葉飛:“來人,帶走,膽敢反抗,就地正法。”
葉飛冷笑更濃,瞧著圓臉漢子問:“為什麼不好好調查事情?”
“我怎麼做事,不用你來教。”
“你傷人犯法,我身為執法者,銬你理所應當,你再嘰嘰歪歪,我一槍斃掉你。”
圓臉漢子陡然提高嗓門,如怒目金剛,甩胳膊,大手拍向葉飛腦門。
這是他對待嫌疑犯的職業習慣,拍打兩掌來彰顯自己權威。
“叮——”就在這時,圓臉漢子的手機就震動起來,一個警方辦公室電話打來。
他微微皺眉,但最終還是接聽。
片刻後,圓臉漢子滿頭大汗,忙製止幾名手下,接著向陳光榮連連鞠躬:“陳先生,對不起,這事我們管不了。”
他瞥了瞥葉飛,心有餘悸,怎麼都沒想到,葉飛是楊劍雄兄弟。
“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