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軟榻上的花香惜後,嚇得連忙低下了頭。
隻見現在的花香惜身上隻穿著小小的貼身衣物,剛剛的外衣裙早已經被她褪下掛在了旁邊的衣架上。
她側躺在軟榻上,一雙玉腿側疊,玉手托腮,撐起了她那奧妙的上半身。
貂長聚剛剛明顯看到了那無力輕垂的一抹雪白。
他不解自家的師尊為何突然行為如此大變。
已經完全不將他當成外人了。
查看她的臣服值,還是8沒變。
但為什麼突然給他這麼大的福利呢?
貂長聚的表現花香惜很滿意。
看來他還是自己那個乖徒弟。
“過來坐。”花香惜見貂長聚低著頭傻傻地站在門口,開口道。
“這不太好吧?師尊要不要先將衣服穿戴整齊?”貂長聚弱弱地說。
貂長聚知道花香惜認為他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他也不敢表現得太突出,隻能老實扮演他這個好徒弟的形象。
“不要!天氣太熱了!這樣涼快一點,何況你又不是什麼外人。”花香惜像個小女人般嘟著小嘴說。
她這般表情語氣,換做以前的話貂長聚可不會多想。
因為花香惜就經常這樣鬨性子,像個小女生一樣。
可是知道兩人已經戳破了那層關係了的貂長聚,現在再聽花香惜這樣說就難免胡思亂想。
總感覺花香惜在跟他撒嬌。
既然花香惜都不介意,那麼他這個男的還介意什麼?
何況他以前就看過不少。
貂長聚是這世界上看得花香惜最多肌膚的男人這句話一點也不為過。
在以前,花香惜、柳漓煙、溪嫩嫚和他四人在夏天聚在一起打麻將,因為天氣炎熱的原因,她們三女就經常貼身小衣外麵披一件薄透見底的輕
紗就完事。
有時甚至還要貂長聚站在她們旁邊為她們三女扇風。
這也沒辦法。
在以前,貂長聚心裡隻有柳漓煙,就算花香惜、溪嫩嫚什麼都沒有,站在他麵前,他也都看都不看一眼。
花香惜也是因此慢慢變得大膽了起來,就壓根沒將貂長聚當做是男人。
……………………
貂長聚臉色如常,慢慢地走近花香惜麵,軟塌前的蒲團坐下。
“長聚,說說你為什麼突然想收那個薛映籠為親傳弟子吧!”花香惜開口問道。
心裡在自我催眠:我這是替漓煙問的。
要是不知道花香惜已經被自己強製臣服,貂長聚絕對會實話實說,就是看上了薛映籠這個人。
因為花香惜是他最尊敬的師尊,是他最親密的人。
但是現在,貂長聚不可能說實話。
花香惜問這話明顯是帶著吃醋的意味。
有種興師問罪的感覺。
自己此刻要是實話實說那就無疑是在作死。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女人的醋壇子有多大。
特彆是花香惜。
雖然她不承認自己與貂長聚的關係,但是在她心裡,貂長聚已經是她的人了。
她容不得彆的女人沾染一點。
“師尊,我不是說了嗎?我看出了她的特殊體質,不願看她埋沒自己的天賦。”貂長聚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