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疼腰不酸,精神百倍。
反觀其他女人都在呼呼大睡。
“天亮了,我們出發吧!”堡甜蝶狠狠地看了貂長聚一眼,真想知道他貂長聚是什麼做的。
心裡也在感歎道:不愧是混沌神體。
畢竟混沌神體注定女人一大堆,不比其他男人強億點點,怎麼乾活兒?
貂長聚露出了尷尬地笑容說道,“老祖,可不可以等了一個時辰?我出去乾一點事情。”
“????”堡甜蝶人傻了,啊?不是,你難道還瞞著漓煙她們偷偷養了幾個女人?
貂長聚連忙解釋道,“老祖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是我要去我師尊花香惜那裡,跟她道一下彆。”
堡甜蝶也是認識花香惜的,畢竟她是除去貂長聚、柳漓煙外,天資最出眾的弟子,玉壺吞天體。
而且她也知道貂長聚與柳漓煙都是花香惜的親傳弟子,三人關係親密至極,甚至堡甜蝶還知道柳漓煙與貂長聚認花香惜為乾娘這件事了。
現在貂長聚出遠門,跟去跟他的師尊加乾娘花香惜道彆一下也是很正常。
於是堡甜蝶說道,“去吧,不過道一下彆至於要一個時辰這麼久嗎?”
貂長聚臉露尷尬地笑容,不知道怎麼解釋。
沒辦法,他要離開兩個月的事,花香惜從溪嫩嫚口中得知了,非要他在走之前先給她將玉壺裝滿。
貂長聚也隻能點頭。
原本想著趁眾女還在熟睡時偷偷去的,速戰速決,再回來與堡甜蝶一起出發。
卻不了堡甜蝶現在就要出發了。
堡甜蝶原本沒多想什麼,但一看到貂長聚這表情,她猛然醒悟,眼神裡充滿了震驚說,“小惜的玉壺吞天體是你激活的?”
貂長聚一聽堡甜蝶這樣說,嚇得他連忙伸出大手捂住了堡甜蝶的小嘴,表情慌亂地說,“老祖您小聲一點,她們都不知道,要是讓漓煙知道我就完了!!!”
堡甜蝶看著貂長聚如此慌張的表情,眼裡也是閃過一絲壞笑,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似得。
眼角都快笑得眯了起來,說道,“長聚,你膽子真大!連漓煙的乾娘都敢下手!嘿嘿~”
貂長聚嚇得更用力捂住堡甜蝶的小嘴了。
這個宗門老祖一點都不靠譜,都讓她彆說了,還說!
這是存心要害死他的節奏。
“老祖求你不要再說了!!!”貂長聚哀求道。
下一秒堡甜蝶皺著眉頭一把推開了貂長聚捂著她小嘴的大手,不斷地吐起了口水了。
“呸!呸!”
“長聚,你的手怎麼有一股說不出的味道?”堡甜蝶拚命地擦著自己的小嘴奇怪地問道。
貂長聚看了看自己的五根修長手指,表情尷尬了連忙將大手縮到了身後,“可能是我忘記洗手了。”
堡甜蝶聽了貂長聚的話,表情從疑惑,再到醒悟,最後震驚。
“嘔~長聚你……你……你……嘔~”堡甜蝶捂著自己的小嘴乾嘔了起來。
貂長聚見狀連忙過去關心地拍了拍堡甜蝶的後背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QAQ”
“臥槽!彆碰我!我衣服臟了!這件衣服我不能穿了!我要立馬燒掉!燒掉!!!!”
“老祖,你冷靜一點!”
“冷靜?我怎麼冷靜?你老祖我母胎單身5000萬年,現在被你弄臟了我的清白小嘴!你讓我怎麼冷靜?你知不知道你老祖我到現在連男人的手都沒碰,結果第一次碰到的是你這個肮臟的大手!!!”
“我的大手哪裡臟了?這些年都這樣地好不好?你不要亂講!”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啊?對不起,一不小心就胡言亂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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