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的話中滿是怨氣,林軒不敢隨意調笑,略一思索,說道:“盈盈,你最近是不是又胖了?”
無論哪個朝代的女生,都不喜歡聽這句話,尤其是還在氣頭上的時候。
任盈盈冷笑道:“林公子不在,小女子這幾日茶不思飯不想,瘦了好幾斤,怎麼會胖。”
“你既然沒胖,那為什麼在我心裡的分量越來越重了?”
土到這等程度的情話,聽得任盈盈一愣一愣的。
眼見任盈盈愣住,林軒趁熱打鐵:“知道麼,這幾天晚上我都不敢隨意想你。”
“為什麼?”
“一想就是一晚上,徹夜不眠,身體撐不住了。”
任盈盈再也忍不住,笑罵道:“哪學的這等胡話,真是粗鄙,粗鄙至極。”
“盈盈,你說鐵棒和木棒打你頭哪個最疼?”
“我的頭最疼。”
“不,是我的心最疼。”
“噗”,任盈盈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被林軒土的一愣,一下子就噴了出去。
相處的久了,任盈盈平時並不端著架子,可這般失態還是第一次,伸手擦了擦嘴,嗔怪道:“說啊,繼續說啊,你今天說夠一百句,事情就算過去了,否則,哼!”
“一百句啊,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就唱,唱出來也行,用不用我給你彈琴伴奏啊,林大才子?”任盈盈挑釁道。
“不用不用,這曲子你不會,還是我來吧。”
林軒會彈琴,隻不過技術非常一般,任盈盈蝶舞都是音律大家,可技藝高深不代表教育能力強,林軒的琴藝雖有提高,卻沒什麼大的進步。
拿過任盈盈心愛的焦尾琴,林軒試了試音,開始彈奏一首超經典的情歌,《老鼠愛大米》。
“我聽見你的聲音
有種特彆的感覺
讓我不斷想
不敢再忘記你
……
我愛你愛著你
就像老鼠愛大米
不管有多少風雨
我都會依然陪著你
我想你想著你
不管有多麼的苦
隻要能讓你開心
我什麼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