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不滿的說道:“爹爹拿這些東西做什麼,軒哥又不需要這些……”
“屁的不需要,有些人看起來花團錦簇,實際上虛有其表,你們成親一年半了,我都沒看到外孫,不多補補,可怎麼好。”
放下了梟雄心的任我行似乎覺醒了某些興趣,閒談的時候三句話不離生孩子。
似乎說的不過癮,任我行一指蝶舞,說道:“這小女娃跟平之的時間更長,肚子也沒大,你看看華山令狐衝,孩子都倆了,嶽不群這老東西,上次見麵的時候和我炫耀,說什麼孫兒太多,就一條手臂,抱不過來……”
林軒說道:“嶽丈,這事另有隱情,主要是練武辛苦……”
“練武辛苦,你每天十二個時辰都練武麼?我看你這小日子過得很瀟灑啊,這叫什麼來著,就你上次和我說的那個,時間管理,你的時間管理很有問題,不能平衡練武和生活。”
這事確實另有隱情,林軒是借屍還魂,身體很正常,沒有項少龍的毛病,時間管理也沒問題,主要是每天都和任盈盈蝶舞修行各種秘術,煉精化氣,都煉化了,哪來的孩子。
也就是在洛陽這些時日,林軒停下了修行,可時間太短,就算懷上了,也顯現不出來。
事實上,林軒有意識的想要讓任盈盈蝶舞懷孕,否則的話,以二女的性格,和東方不敗決戰的時候,必然會出手。
聽了林軒的解釋,任我行停下喋喋不休。
晚上,任我行把林軒叫到書房,小聲問道:“平之,半年之後的戰鬥你有沒有把握?”
“儘人事,聽天命,能做的我都做了,就算敗了,我也沒有遺憾。”
任我行罵道:“混賬!什麼敗了也沒有遺憾,若是你死了,我女兒豈不是要當寡婦,你說你能做的都做了,這話也是屁話,至少我就知道一件你該做卻沒做的事情。”
林軒奇道:“何事?”
任我行拍了拍胸脯:“繼承我的功力。”
見林軒要說話,任我行擺了擺手:“先聽我說,我知道,我的功力駁雜不純,對你未必有好處,因此,這段時間,我一直在修行一門偶然得到的心法,調理真氣,以精純而言,絕不在你之下。”
說完,任我行點出一指,林軒試探了一下,心中大為驚奇,任我行的內功精純至極,比自己的純陽訣還要更勝一籌,莫非,他得到了那門內功。
見到林軒驚訝的表情,任我行解釋道:“五個月前,我剿滅一夥大明的人組成的倭寇的時候,救了一個自稱唐詩劍派掌門人的家夥,他送了我一門名為神照功的內功。
這人武功粗陋不堪,我也沒有在意,當天晚上睡不著覺,便翻看這門內功解悶,一見之下,才知撿到寶了,這門內功的高深程度比我的吸星**強了不知多少。
隻不過神照功修行條件太高,那人天賦意誌都很一般,因此功力低微,武功粗陋,數月修行,我的功力已經純化到了極致,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