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人冷笑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你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林軒冷笑道:“魏麻衣,你知不知道,就憑你今日所為,我就該把你剁成八塊喂螞蟻。”
魏麻衣喜道:“你知道我是誰?蘇櫻告訴你的?”
被人看穿來曆,魏麻衣不僅沒有半分慍怒,反而極為開心,在他看來,林軒這個外人知曉他,顯然是蘇櫻說的。
蘇櫻能夠在日常生活中提到他,對於女神的舔狗而言,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林軒確實知道魏麻衣,這貨愛慕蘇櫻,因而和魏無牙翻臉。
魏無牙自私自利,苛刻成性,雖然收了很多徒弟,但無一用心,不過是想用些不要錢的傭人,傳了點微薄功夫,就要人為他拚命,為他死。
有這種師父,魏麻衣的反抗實數正常,換位思考,林軒也會如此。
可他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當舔狗就好好舔,彆想著不該想的事情,想的多了,離死就不遠了。
蘇櫻是林軒的關門弟子,林軒待蘇櫻如親生女兒,許配小魚兒都覺得虧,更彆說魏麻衣這種三流爛貨了。
蘇櫻眼波活動,微笑道:“你回來還是為了想看看我,是麼?”
魏麻衣大聲吼道:“現在我已知道,你這人根本無情無義,無論彆人對你多麼好,你既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感激。”
“那你為什麼還不滾,滾啊!”
魏麻衣冷笑道:“因為我要毀了老頭子最愛的東西,我要毀了你。”
蘇櫻歎了口氣,她知道,魏麻衣已經失去了最後的活命的機會。
相處數日,蘇櫻已經明白林軒的性格,看似懶散,實則霸道,且極度護短,對她有一種獨特的寵愛。
不同於魏無牙那種變態的感覺,林軒的寵愛更類似於父親對女兒的溺愛。
一個溺愛女兒的父親,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這些汙言穢語。
林軒冷冷的說道:“魏麻衣,你想怎麼死?”
魏麻衣狂笑道:“那就要看蘇櫻的本事了。”
話音未落,魏麻衣抖手打出一蓬飛針,作為一個能夠反叛魏無牙而活著的家夥,魏麻衣的心思並不如同他外表那般張狂。
他心思縝密,陰狠毒辣,早早察覺到林軒的威脅,故意說一些汙言穢語激怒林軒,伺機偷襲。
辦法是好辦法,就是眼力差了一些,智慧也差了一些,蘇櫻為他爭取了至少五次活命的機會,他一次都沒有把握住。
林軒的左手之上似乎燃燒起了火焰,一股灼熱的勁力瞬間彌漫一丈方圓,左手畫了一個半弧,飛針被勁力吸引,儘數收入掌中。
不等魏麻衣變招,林軒輕輕一彈,飛針儘數返回,刺穿了魏麻衣身上十八處大穴,魏麻衣便是屬貓的,也要死兩次。
蘇櫻歎道:“他總算對我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