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郭生對此也有解釋,當年南郭先生逃跑之後,發憤圖強,臨死前已經是當世第一吹竽高手,並嚴令後人必須學吹竽,洗刷先祖的恥辱。
其實誰都可以看出南郭生並不姓南郭,彌十八並不姓彌,那位姓韓的老頭子更不會是韓湘子的後代。
人家這麼說,隻是因為隱居的久了,舍棄了原名,根據自身愛好,重新取了名字。
來的人之中,有一個不會樂器,此人身材不高,最多不過有六七尺,但橫著來量,竟也有五尺六七,看來竟是方的,就像是一塊大石頭。
他的頭大得出奇,砍下來稱一稱,最少也有三五十斤,頭上生著雞窩般的亂發,頭發連著胡子,胡子連著頭發,也分不清什麼是胡子,什麼是頭發了,鼻子嘴巴,更是連找都找不到。
遠遠望去,這人就像是一塊大石塊上蹲著一隻刺蝟,又像是一頭被什麼東西壓得變了形的雄獅。
狂獅鐵戰,鐵心蘭那個超級不靠譜的老爹,當初去無名島學武,前些時日鬼童子出山,探聽到鐵心蘭要成親的消息,便帶人來此。
鐵戰的脾氣可謂又臭又硬,剛剛上島,便指著林軒罵道:“你小子就是我閨女的師父,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言畢,一拳打向林軒,經過無名島的高手的指點,鐵戰的武功早已不同尋常,為十大惡人第一,可無名島的人遠離塵世,不知道,時代,早就變了。
彆說林軒,便是鐵心蘭,也能百招之內擊敗鐵戰。
林軒不想傷了徒兒的心,雖然惱怒鐵戰不會當爹,出手卻留了幾分力氣,衣袖輕輕一捊,一股柔勁打在鐵戰胸前。
鐵戰吃力不住,噔噔噔後退三步,想要停下,卻發現那一捊之力似乎無窮無儘,根本支撐不住,一連退了十幾步,才穩住身子,膝蓋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如何,我可有資格當你女兒的師父?”
鐵戰是個渾人,對此絲毫不在意,高聲說道:“你當我女兒的師父足夠了,卻不知我那女婿有幾分本事!”
言畢,一拳打向花無缺,花無缺歎了口氣,手掌順著鐵戰的力量輕輕一拉,以移花接玉緩解了鐵戰的攻擊。
鐵戰混濁悶愣,不懂人情世故,又是一拳打了出去。
鐵戰的武功如何比得上花無缺,一連出了二三十拳,卻連花無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眼見鐵戰還要出手,憐星怒道:“夠了,你是來參加你女兒的婚禮的,還是來搗亂的!”
苦修至今,憐星的明玉神功也練到了第九層,真氣一運,麵前的茶水凝結成了冰水,劈頭蓋臉灑在鐵戰頭上,冰塊彈了幾下,在鐵戰胸前輕輕一點,點了他的穴道。
憐星這一手不僅鎮住了鐵戰,還鎮住了彌十八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