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憐香是陰葵派的人,是安排的最深的臥底。
三年之後又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臥底至今,韋憐香甚至已經分不清自己是陰葵派的臥底還是李淵的貼身太監。
幾十年的太監生活,韋憐香早已習慣,這個習慣融入到一舉一動之中,便是師妃暄,梵清惠,也看不出韋憐香的破綻。
韋憐香小跑著去宣梵清惠,梵清惠雖然心心念念玄武門之事,可李淵召見,她不得不去。
換好衣服,梵清惠跟著韋憐香去見李淵。
梵清惠是李淵的女神,往常見麵,無論李淵多麼辛苦多麼勞累,總是一副笑臉,可今夜,李淵的臉寒冷的好似冰坨。
梵清惠心中“咯噔”一下,和李淵相處的久了,梵清惠深知李淵的厲害,不敢有分毫大意。
“臣妾叩見陛下。”
李淵冷冷的看著梵清惠,冷笑道:“你還知道你是‘臣妾’,朕還以為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要替你想想呢。”
這個時候,絕不能觸皇帝的話頭,久居深宮,梵清惠也明白了一些宮鬥手段,很乾脆的認罪,不過認哪個罪就另說了。
“臣妾至今未曾為陛下生下一兒半女,罪莫大焉,請陛下責罰。”
李淵“呼”的一下把奏折拍到梵清惠頭上,怒道:“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可以瞞過朕麼?你現在是朕的妃子,不是什麼靜齋仙子,這個天下是朕的,儲君由朕選擇,何時輪得到你,你有幾個腦袋!”
梵清惠戰戰兢兢的翻看奏折,發現這是長孫無忌參她後宮乾政,參與儲君爭奪的奏折,上麵另有端木晴和李建成的一些算計,內容詳實,隻是沒有玄武門相關的內容。
看完奏折,梵清惠放下心來,沒有出言辯解,而是繼續請罪,明日清晨李建成會發動政變,過了今夜,一切就都不一樣了,此時認罪服軟,也省的李淵繼續追究。
梵清惠想的很好,可她不知韋憐香是陰葵派臥底,李淵桌子上的折子換了位置,上麵的奏折全是參奏梵清惠後宮乾政的,各種越軌之事一應俱全,李淵豈能手軟。
看著請罪的梵清惠,李淵眼中再無一絲愛戀,曾經愛慕的那個女神已經死了,現在這個,隻剩下**值得他眷戀。
李淵冷笑道:“你既然知罪,朕便饒你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饒,你不是說沒有給朕生下一男半女罪莫大焉麼,朕就給你這個機會,韋公公,封了梵昭儀的真氣,沒有朕的命令,不可放開。”
武者練武,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煉神反虛,煉虛合道,武道有成之人,精元被煉化為精氣,因此少有後代,如寇仲徐子陵,均無後人。
李淵武功一般,梵清惠卻是高手,她不想被孩子拖累,煉化了李淵的精元,如何能懷孕生子。
李淵知道這一點,以前不在意,現在卻是不行了。
至於廢掉武功,那絕對不行,武者性命交修,廢了梵清惠的武功,梵清惠會迅速衰老,氣質也會大減,李淵哪還有樂趣,封印真氣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