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餘年去了銀行一趟,取了五千塊錢,回到小洋樓,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起午覺。
學校內。
“誒你們看,那個到處亂竄的大叔是乾嘛的?”
“不知道,不像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我早上買早餐的時候就看到他了,東瞄瞄西瞅瞅,鬼鬼祟祟。”
“沒錯,我也注意到了,盯著路過的同學看,眼睛都看直了。”
“臥槽,不會是變態吧?”
“有可能,不是變態怎麼會這樣,還一直從早上亂竄到現在!”
“有可能是精神病!”
“我去喊咱們學校的保安!”
“我去給精神病院打電話。”
……
在圖書館的花壇旁,一個中年男人蹲在地上,在太陽的暴曬下,汗水不停的落下,就連衣服都被浸濕。
此刻的李州像極了被一個男人拋棄的怨婦,雙眼通紅,孤單的身影淒涼無助。
尤其是剛才一群學生路過討論的話,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路邊的野狗被踹了又踹!
眼見有兩個學生盯著他沒走,李州起身一個箭步往遠處跑去,身後立即響起一句撕破耳膜的聲音,“抓住那個變態精神病!”
李州腦袋一晃,險些一頭栽在地上。
變態精神病?
這是人話?
李州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才甩掉身後的兩名學生,蹲在了男生宿舍樓旁的一片樹蔭下。
費勁的點了一根煙,李州喘著粗氣抽了起來,鬱悶的恨不得抽出腰間的皮帶就地找棵歪脖子樹把自己吊死。
李州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餘年不就是中南財大的學生嘛?
怎麼會找不到呢?
“媽的!”
李州忽然將手裡的煙仍在地上,抬腳狠狠的踩了踩,立誓道:“今天老子在學校掘地三尺都要把你挖出來!”
……
下午兩點,餘年這才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感歎擁有周末的人生充滿美好。
坐在陽台,餘年翻閱著李老給的古董書籍,邊喝茶邊看,一下午恍然而過。
晚上七點半,餘年赴約飯局。
進了客廳,餘年看到古冰秋正在廚房裡忙碌,卻沒有看到古父的身影,好奇道:“叔叔呢?怎麼沒有看到叔叔?”
“年齡大了,熬不了夜,睡了。”
古冰秋邊做菜,邊說道:“放心吧,晚飯他已經吃過了。”
眼見餘年麵露遲疑,古冰秋說道:“怎麼了?兩個人吃飯你不自在?”
“不是。”
餘年笑道:“就是怕喝多了讓你笑話。”
“沒事。”
古冰秋將菜一一端往桌上,“我們是朋友,我不會笑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