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佳不相信母親說的話,“媽,你彆騙我了,高校開除學生都有嚴格規定,沒有你簽字,餘年不可能被開除!”
“然後呢?”
牧泛琴不悅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啪!
盛怒之下,牧泛琴拍案而起,沉聲說道:“既然你聽說餘年被開除,一定聽說餘年將周和打進醫院並報警的事情,發生這樣的事情,不開除他,開除誰?”
冷哼一聲,牧泛琴擲地有聲的補充道:“我告訴你,他被開除定了,文件我己經簽字,明天正式通知會發放下去!天王老子來都救不了他!”
想到餘年將事情鬨到派出所,讓自己下不來台,牧泛琴一肚子火氣。
你一個學生報警,想乾什麼?
想以一己之力來挑戰學校權威?來挑戰我的權威?
好!
既然你這樣做,那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學校的權威,什麼叫做雷霆之怒!
麵對母親的話,戴佳據理力爭道:“媽,事情經過很多人都知道,分明是周和先為難他在先,逼得他動手!”
“堂堂教導主任為難一名普通學生,傳出去誰相信?”
牧泛琴不屑一笑,說道:“佳佳,不是我說你,這種道聽途說的話,少信!真相是,整件事情都是餘年的錯!他被開除,是他咎由自取!”
“我不信!”
戴佳倔強道:“餘年的品性我最了解,平白無故不會動手,這件事情一定有誤會。”
“我再說一遍,整件事情都是餘年的錯,我己經調查清楚,沒有懸念。”
牧泛琴不想和女兒吵架,重新坐了下來,儘量語氣柔和的說道:“我知道你對餘年的感情,可他做錯事情,就要承擔後果。”
“媽,我明白了。”
戴佳深吸了口氣,說道:“說到底,你想借這件事情開除餘年,對不對?”
“胡說。”
牧泛琴說道:“我和他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毀了他?”
“因為我喜歡他,因為我愛他,你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所以你想出這種辦法。”
戴佳眼淚落了下來,心情難受的說道:“媽,你怎麼能這樣做事?你知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僅是校長,而且也曾是老師,難道你要親手毀掉一名學生?”
“夠了!”
牧泛琴再次拍案而起,怒道:“在你麵前,我隻知道我是一名母親,我有責任負責你的未來,我花了那麼大的精力和心血培養你,難道要我眼睜睜看到你被一個上不了台麵的男生騙走?”
說到這兒,牧泛琴歎了口氣,首言道:“我可以理解你的情竇初開和青春懵懂,但我們家絕不接受餘年這種普通人!”
“為什麼?”
淚水逐漸模糊戴佳的雙眼,即便這樣,戴佳依舊據理力爭,“我喜歡他,我愛他,對我來說,這己經勝過一切!”
“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
牧泛琴冷冷地說道:“你們既沒有乍見之歡,又沒有久處不厭,憑什麼大言不慚說喜歡?”
說到這兒,牧泛琴似乎想起什麼,心情煩躁的說道:“何況,沒有麵包的愛情,屁都不是!媽這樣做,都是為你好!現在你不明白,但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苦心!”
“你不明白,你什麼都不明白。”
戴佳緩緩蹲下,抱頭痛哭,“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麼!”
牧泛琴看著這一幕,終究心裡不忍,繞過辦公桌走上前,安慰道:“相信媽,媽不會害你,總有一天你會感謝我今天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