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牧泛琴呼吸一滯,銀牙緊咬,“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在討回公道。”
餘年說道:“你應該知道。”
“公道?”
牧泛琴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我就是公道,我告訴你,我給你,你才有,我不給你,你沒有。”
餘年淡淡一笑,沉默不語。
“彆看你將事情告訴市民,告訴媒體記者,隻要我不鬆口,你照樣會被開除。”
牧泛琴拍著桌子,一臉倨傲的說道:“你沒背景沒人脈,就是個普通學生,掉進人群都沒人能找到你,你覺得你憑借著這些人一時的同情心,就能度過危機?”
在牧泛琴看來,今天來的人都是同情餘年,是餘年賣慘換來的。
過幾天後,熱度自然會降下來。
“我給你次機會,現在出去向這些人解釋清楚,我不開除你,給你記大過處分!”
牧泛琴決定退後一步,事情鬨到這種地步,隻能如此。
“大過處分?”
餘年挑眉道:“校長,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你憑什麼認為我能接受?”
“你不接受,你有選擇的權力?”
牧泛琴搖了搖頭,冷嘲熱諷道:“餘年,你要明白,你隻是一個普通人,跟學校鬥,倒黴的隻會是你,我是不想將事情鬨大,才會選擇退讓,你彆把我的退讓當成你的能力。”
“有意思。”
餘年笑了笑,說道:“我不接受。”
“你不接受?”
牧泛琴被氣笑了,“你是在給我開玩笑嗎?你以為你是誰?能留在學己經是非常好的結果,這是我在給你機會,彆不知道珍惜!”
“既然這樣,那就是沒得談了。”
餘年起身,準備離開,“我不著急,你慢慢想,想好了聯係我。”
說完,就要離開。
“站住!”
牧泛琴叫住餘年,眯眼說道:“你到底想乾什麼?”
“一,向我道歉!二,親自去我住的地方將我請回學校。”
餘年擲地有聲的說道:“這就是我的訴求,對了……”
說到這兒,餘年補充道;“過了今天晚上,明天我會增加一項要求,那就是學校要在城市日報上向我道歉,以及在學校公開向我道歉。”
“異想天開!”
感受到侮辱的牧泛琴寒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指望我向你道歉,你白日做夢!還要請你回來,你不覺得你的想法非常可笑?”
“我不著急,你慢慢考慮。”
餘年笑道:“或許過了明天,你就會答應。”
說完,轉身離開。
看著餘年離開的背影,牧泛琴銀牙緊咬,眉頭皺成一團,怒火早己經在胸膛燃燒。
這次她決定,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和權威,一定要將餘年開除。
彆看這些記者和市民到場抗議,過了明天熱度絕對不會像今天一樣。
就好比那些市民,今天不上班,難道明天不上班?
此刻,數百米外的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