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對麵的人一口一聲年哥,馮戰差點被氣哭,心想:你早說他是餘年呀,年哥年哥的喊著,我能知道他叫餘年?
最終,馮戰帶著委屈和悲憤以及洶湧澎湃的悔意離開,如同一個剛剛被休掉的小媳婦。
“這次麻煩你了。”
孫猛向金磚道謝,讓金磚帶人離開。
臨走前,金磚忍不住又望了餘年兩眼。
從剛才馮戰聽到餘年名字時候不可思議的表情,金磚再次感覺這個學生非比尋常。
“你平時不是挺老實的嘛。”
管菲上前調侃道:“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裡打架。”
“有些事情忍不了。”
餘年說道:“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吃飯,這是我同學。”
管菲笑了笑,沒有避諱。
“你好。”
男同學主動向餘年打招呼,“我叫謝坤,聽說過你。”
餘年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你們去吃飯吧,我們坐會兒就走 。”
“好。”
管菲帶著男同學上了二樓,“有時間找我玩。”
看到管菲消失在二樓拐角處,吳撫衝餘年三人說道:“年哥、猛哥、飛哥,剛才的事情謝謝你們。”
“彆客氣。”
孫猛拍了拍吳撫的肩膀,笑著感慨道:“經過剛才的事情,可謂大快人心呀!”
“是呀,這王八蛋太不是東西,就該好好修理。”
餘年笑道:“相信經過這次事情,這小子以以後見到我們都要繞路。”
“那必須的。”
曲飛笑道。
吳撫點點頭,神色落寞。
“都過去了。”
餘年伸手拍了拍吳撫的肩膀,安慰道:“想開些。”
天地良心,餘年見到倒黴的男人,沒見過像吳撫這樣倒黴的男人。
連續談兩次戀愛,都以翻車分手,這才短短小半年時間。
單是想想,餘年都覺得頭大。
這種事情無論發生在誰身上,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坦白說,餘年己經開始同情吳撫。
可想到自己剛和戴佳在一起,就己經是異國戀,餘年忽然覺得自己比吳撫更倒黴。
至少人家吳撫談戀愛把人睡了,身體的需求得到了解決,而他,看不能看,吃不能吃,就連通一次電話,都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情。
雖然想和戴佳發生關係的想法有些俗,但是餘年向來都是一個俗人。
以不睡覺的名義談異國戀,這他媽確實怪怪的,不過對象是戴佳,他能接受,換個人,餘年打死都不會同意。
每次想到戴佳從省城去江都找他的一幕,餘年心裡都極為感動。
這樣的女孩,若是不珍惜,那錯過就真的遺憾一輩子。
晚上的時候,戴佳打來了電話。
電話裡,戴佳告訴餘年,一切順利,己經到了杜克大學,非常開心,唯一的遺憾是沒有他。
餘年努力的安慰,知道戴佳一人在外麵臨的孤獨,兩人晚上說了很久的話。
兩個小時後,戴佳告訴餘年,要去吃午飯,這才結束了電話。
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空,餘年發現這個夜要漫長的多,可對於戴佳來說,大洋彼岸的她己經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