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古冰秋鬆開了餘年。
餘年腦子再次短路。
打心底裡說,這不怪古冰秋,人家忙活了半天,哪怕隻是嘴上功夫,你都沒有回應,這還搞毛線?
“既然你沒有準備好,那準備好了再說。”
古冰秋眼中多了抹黯淡之色,眼見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補充道:“我困了,早點睡。”
說完,邁步離開。
看著古冰秋離開的背影,餘年心情複雜,忽然感覺有些後悔。
古冰秋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一絕,身為男人的自己竟然沒有回應,餘年覺得自己現在變得怪怪的。
餘年忽然想到了一個詞:守寡。
沒錯,他現在守的就是戴佳的寡。
經過剛才這麼一出,餘年感覺渾身難受極了。
出了小洋樓,回到隔壁小洋樓二樓房間,餘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再度睡眠。
他舔了舔唇,回憶著古冰秋露在自己齒縫間的氣息,臉上多了抹遺憾。
天地良心,放在平時,餘年絕對不會拒絕,畢竟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可自從和戴佳確定男女朋友關係後,餘年在這方麵徹底收斂,甚至說禁錮自己都毫不誇張。
仔細想想,餘年覺得這對自己來說就是一種折磨。
猛的從床上坐起來,餘年忽然想起什麼,仿佛被打通任督六脈,拍著腦袋感慨道:“不對呀,我他媽是個重生者!還在乎這些?”
兩世為人,這種道理居然不明白?
人死如燈滅,不睡白不睡!
男人嘛,哪能讓自己這麼辛苦,玩歸玩,鬨歸鬨,知道家在哪不就行了?
想到這裡,餘年臉上的遺憾之色越發濃鬱。
歎了口氣,餘年再次躺下。
渾身滾燙,讓他忍不住起身找出了池曼丟給他的三角。
還彆說,這玩意沒白撿,關鍵時刻能夠望梅止渴。
餘年在這邊望梅止渴,可那邊的陳芊卻是急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愁的己經睡不著覺。
原因無它,自然是嵐圖會館。
漂亮的財務流水,高端大氣的裝修,三千塊一張的頂級會員卡,這一度讓陳芊以為嵐圖會館就是一棵搖錢樹。
隻要得到這家高端會館,就等於擁有了一台印鈔機。
為此她賣掉多處房產,又將走私攢下來的錢湊在一起,以西百六十萬的價格買下這家會館。
說實話,自從當了嵐圖會館老板後,陳芊就開始飄了,看著每天絡繹不絕來辦卡的人,陳芊覺得非常值得。
為此,在前任老板的忽悠下,又在銀行貸款二百萬,買下了嵐圖會館剩餘百分之西十的股份。
當簽完合同、打完款後,伴隨著前任老板消失不見,平日裡絡繹前來辦卡的人徹底消失。
終於,陳芊意識到這他媽就是一個天大的騙局。
重新查了財務流水和走訪調查後,陳芊驚出一身冷汗:嵐圖會館看起來高大上,也確實是這座城市首屈一指的高端私人會館,可年年虧損照樣不假。
最讓陳芊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家嵐圖會館自從建成到現在營業,沒有一年賺過錢。
再一打聽,陳芊徹底明白,這家嵐圖會館完全就是個政府要麵子的形象工程。
用完後甩賣給私人,私人知道虧損,但是為了其他項目上的利益果斷接盤。
接盤俠再找接盤俠,最終自己成了接盤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