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儀,不是媽說你,這事兒小年做的對,大丈夫能屈能伸,沒毛病。況且……”
吳桂華頓了頓,一針見血道:“我覺得這一跪餘年是故意的,當著那麼媒體記者的麵下跪,這擺明就是惡心校長,正是因為這樣,輿論才會形成一邊倒的局麵。”
“是這樣嗎?”
吳飛儀說道:“雖然我這樣想過,但是一想到那個畫麵,我就怪怪的,要是同學知道我和一個當著那麼多人下跪的人在一起,一定會嘲笑我。”
吳桂華手扶額頭,極其無語的說道:“你就這樣作吧,反正媽是儘力了,若是你連這都把握不住,是你的損失。”
吳飛儀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去梳洗打扮。”
“趕緊去,一會兒車到樓下了。”
吳桂華催促道:“這次去長隆市看演唱會,你們一定要好好培養感情。”
“等等……”
吳飛儀聞言一怔,意外道:“你說什麼?去長隆市看演唱會?”
“是呀?”
吳桂華困惑道:“有什麼問題?”
“長隆市隻有古冰秋的演唱會,時間定在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演唱會門票早就賣完了。”
吳飛儀目瞪口呆道:“莫非他早就買好了票,到了時間,被人放了鴿子,臨時拉我去看演唱會?”
“不可能,你想多了。”
吳桂華立即擺手說道:“以他的財力,搞張演唱會門票進去肯定沒問題。”
“唉。”
吳飛儀歎了口氣,說道:“希望如此吧。”
撇了撇嘴,吳飛儀說道:“但願我不會成了彆人的臨時替身,不過一想到能夠看到古冰秋,我倒是挺激動。”
這一邊,掛斷電話的餘年立即駕車出發。
路上,餘年給牧冷涵打了電話,讓牧冷涵帶著牧冷清自己打車去小洋樓。
半個小時後,餘年的車在吳飛儀門口停了下來。
按了兩聲喇叭,兩道熟悉的身影從門口走出來,正是吳桂華和吳飛儀母女。
餘年推開車門下了車,衝兩人打起招呼,“吳姨,飛儀,早呀。”
“早。”
吳姨笑嗬嗬的說道:“小年,真不好意思,讓你專門過來接一趟,阿姨心裡都過意不去。”
“沒事。”
餘年笑道:“應該的。”
飛儀衝餘年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了。”
“沒事。”
餘年笑道:“剛才不是說了嘛,這都是我應該的。”
吳飛儀看著餘年,有些懷疑餘年是不是真的超級有錢。
若是真的超級有錢,怎麼會見人說話唯唯諾諾?
正常來說,就算是不囂張跋扈,至少不卑不亢呀。
不知道為什麼,在學校門口餘年當眾向校長下跪一幕的場景湧入心頭,吳飛儀心底升起了一股彆扭的感覺。
簡單的和母親告彆後,吳飛儀上了副駕駛,看到餘年滿臉堆笑的和母親寒暄,說著唯唯諾諾的分彆話,這讓凡事力求利索的吳飛儀十分難受。
終於,經過幾分鐘的告彆後,餘年這才發動車子離開。
“吃早飯了嗎?”
餘年關心的詢問。
“沒。”
吳飛儀言簡意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