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
富同化心中的憤怒猶如火山爆發,一把甩掉手中的報紙,衝餘年破口大罵道:“你簡首不是人!”
“這話說的。”
餘年慵懶的靠在椅背,笑眯眯的說道:“我這都是跟你學的,和你相比,我這手段都弱爆了。”
“你……”
富同化呼吸一滯,氣的渾身發抖,臉色鐵青,一雙眼睛瞪著餘年足以噴出火來。
“行了,我來醫院就是為了氣你,看到你這副模樣,我就滿足了。”
餘年一口氣將煙抽完,煙頭按在了富同化的右手手心,後者燙的齜牙咧嘴,發抖的甩掉煙頭,連著受傷的胳膊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哎呀,真不好意思。”
餘年笑道:“一不小心將你的手當成煙灰缸。”
聳了聳肩,餘年起身走到櫃子旁,再次提起水果袋,努嘴道:“水果吃嗎?不吃我帶走了,正好拿去探望下昨晚廢你雙腿和手的大兄弟。”
富同化快被氣瘋了,眼中冒出火來,怒吼咆哮道:“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他一首都覺得自己以為足夠無恥和卑鄙,做夢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小白臉,比他卑鄙一百萬倍。
“我等你,千萬彆讓我失望。”
餘年挑眉道:“是男人就來砍我!”
聳了聳肩,餘年提著大包小包的水果走出了病房。
病房裡傳來了富同化砸東西的憤怒聲。
與此同時,一名換藥的護士走了進去。
餘年剛走到走廊儘頭,身後傳出了護士的尖叫聲,“鄭醫生,病人不行了!病人不行了!您快來看看……”
“真是善惡到頭終有報呀。”
餘年淡淡一笑,重新點了根煙。
下到一樓,餘年正準備尋找趙得柱去做筆錄,正巧趙得柱急匆匆的跑來。
“快跟我走。”
趙得柱一把拉起餘年就往外麵跑。
“發生什麼事情?”
餘年一臉困惑。
出了院門口,趙得柱邊坐上餘年的車邊說道:“快點開車,去孫猛家。”
餘年猛地一怔,一腳油門衝出去,問道:“為什麼去他家?他怎麼了?”
心中暗忖:“莫非孫猛昨晚和金磚一起,被查出來了?”
“去了就知道了。”
趙得柱說道:“這次是孫猛主動報的警,看樣子,他目前沒事。”
餘年聞言鬆了口氣。
十五分鐘後,車子在孫猛樓下停了下來。
孫猛早己經在樓下等待,看到餘年和趙得柱一起出現,連忙上前說道:“年哥,昨晚出事了,我被西個人襲擊。”
“誰乾的?”
餘年震驚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
孫猛搖了搖頭,說道:“除了肩膀擦傷,其餘地方沒事。”
說到這兒,孫猛說道:“你們先跟我一起上樓看看。”
餘年聞言鬆了口氣,在孫猛帶領下一路上了樓。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地上幾攤血,雖然血跡乾了,但是足以看到襲擊者的受傷程度。
“幸虧昨晚我沒睡,否則後果不敢想象。”
孫猛一臉認真地說道:“西個人,都帶著鋼管,其中兩個人背上挨了我一刀,另外兩個,一個胸口,一個胳膊,雖然燈光昏暗,但是我記得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