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著急。”
戴合擺了擺手,再次看向餘年,笑著說道:“餘年同學,我們家的情況你都看到了,你家的情況我自然是做過了解。”
餘年聽到這裡,明白今天的見麵溝通無非是老生常談讓他離開戴佳。
果然,接下來戴合繼續說道:“咱們兩家相差太大,就算是我同意你和佳佳在一起,將來你們不會幸福,我希望你可以主動離開佳佳。”
“我知道你們叔叔一家看不上我,可若是想讓我離開佳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餘年搖了搖頭,笑道:“我和佳佳的感情不是一天兩天,你們不是當事人,不會明白。”
“說那麼多屁話,不就是想攀高枝嘛。”
戴方不屑一笑,譏諷道:“我告訴你,你想和佳佳在一起,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都彆想!”
看的出來,戴方對餘年的敵意非常大。
其實餘年不知道的是,江遠寒就是戴方介紹的,原本在戴方看來戴佳和江遠寒在一起是板上釘釘子的事情,沒想到最後被餘年抱得美人歸。
這讓戴方自然不高興,尤其是利益受損,戴方心裡甚至己經對餘年有了記恨。
“坦白說,我有攀高枝的想法,但從未想過戴佳居然是高枝,更沒有想過通過婚姻來實現階層跨越。”
餘年不卑不亢,哪怕知道對方瞧不上自己,絲毫不怯場。
餘年知道,越是這個時候怯場,越是會被看貶。
“誰信呢?”
戴方冷笑道:“我們什麼場麵沒有見過?你以為我們是傻子嘛?我告訴你,想要活的久,你給我離戴佳遠點,否則我叫幾個人活埋了你。”
為了顯示出自己的霸道,戴方冷哼一聲,眼神淩厲的補充道:“我一個眼神,就有的是人給我辦這事兒。”
戴合沒說話,默默的關注著餘年的表情和反應。
麵對戴方的威脅,餘年非但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平靜的說道:“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雖然愛情用買賣來做比不合適,可說到底,其實一樣,我和戴佳不能在一起可以好聚好散,可叔叔您這樣對待我,那就是您的不對。”
戴合聞言,臉上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神色。
反觀戴方,眯起了眼睛,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小子,你活膩味了吧?敢跟我叫板?”
“我隻是陳述道理和事實。”
餘年知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可同樣也明白,本來不對等的身份地位,越是低頭越是隻會招來對方的鄙夷,“況且我和戴佳談對象,你身為大伯,一上來就攻擊我,不合適。”
“你……”
戴方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小子,我給你說,在省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我們戴家……”
“夠了。”
不等戴方說完,戴合輕聲打斷道:“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孩子,你嚇他做什麼?”
“這小子太猖狂了。”
戴方說道:“這麼多年,沒見過有人敢這麼對我說話。”
“人家是年輕人,不要跟年輕人計較。”
戴合安慰道:“忘記父親去世的時候對我們說過什麼?”
“我知道。”
戴方的怒氣消了半分,“做人要低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