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任熙還知道戴佳的存在。
單是想想,薑中啟都大感不可思議。
他的目光落在餘年身上,心想這年頭能夠靠女人上位的少,但是能夠將女人拿捏成這樣的男人,軟飯硬吃卻是少之又少!
從小洋樓出來,坐在奔馳上,薑中啟搖頭感慨道:“這小子,有點道行!”
吩咐司機開車回去,薑中啟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腦袋裡思索著餘年的話。
若是餘年說的是真的,那禦鑫煤礦這塊肥肉就是有人專門塞到餘年手裡。
薑中啟很好奇,這塊肥肉到底是池宗塞到餘年手裡,還是任恒塞到餘年手裡。
回到公司,薑中啟剛進入辦公室,就看到任恒坐在沙發上。
刹那間,薑中啟順瞬間明白一切。
“任老板——”
薑中啟熱情的上前和任恒握手,客氣的說道:“您能來這裡,是我的榮幸。真不好意思,剛才出去辦點事情,讓您久等。”
“沒事。”
任恒蜻蜓點水的和薑中啟握了握手,說道:“知道你出去辦點事情,所以專門在這裡等你。”
薑中啟表情一滯,心中震驚。
果然,眼前的任恒就是為了今天的事情來的。
親自給任恒倒了杯茶,薑中啟在任恒的對麵坐了下來,說道:“任老板今天光臨寒舍,是有什麼指教嗎?”
“指教談不上。”
任恒接過薑中啟遞來的茶杯,喝了口水,不緊不慢的說道:“主要是上次葬禮分開後,我一首對薑老板印象深刻,這次來想看看薑老板的生意,沒想到薑老板的生意做的這麼大,讓我非常震撼。”
“任老板真會說話,我和你們任家的生意相比,那真是不值一提。”
薑中啟麵露謙虛,自貶身價的說道:“就好比小巫見大巫。”
“薑老板真謙虛。”
任恒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意味深長的說道:“難怪對禦鑫煤礦感興趣。”
薑中啟微微一怔,立即明白對方這次來找自己,就是在這件事情上點自己。
薑中啟心裡十分明白,自己根本不是任家的對手,立即解釋道:“任老板,您彆誤會,雖然我對禦鑫煤礦有興趣不假,但是既然禦鑫煤礦己經被餘老弟拿到手,那我自然不會奪人所愛。”
拿起茶壺,薑中啟給任恒的茶杯添滿水,說道:“我這次去找餘老弟,主要是為餘老弟介紹一位礦場負責人。你也知道,他對煤礦行業不熟悉,可以說是個門外漢,我怕他吃虧,所以專門給他介紹了一位專業人才。”
“原來是這樣。”
任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隻要薑老板不奪人所愛就好。”
“那不能。”
薑中啟擺手一笑,說道:“我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彆看此刻薑中啟臉上堆笑,可心中早己經是賣媽批。
好家夥,餘年和任熙才在一起,這就護短起來,這是有多看重餘年這個妹夫?
薑中啟痛心疾首,自己的大舅子可沒這麼對待自己過,每次來恨不得將自己家底搬空。
“我相信薑老板的為人。”
任恒拿起茶杯,說道:“我以茶代酒,謝謝薑老板。”
“誒呀,都是朋友,彆說這種客氣話。”
薑中啟連忙拿起茶杯,說道:“若是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您儘管可口。”
任恒一飲而儘,笑道:“心意我領了,人情我記下,以後有好生意,我們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