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餘年的硬懟,牧泛琴不耐煩的冷嘲熱諷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牛?和影子這種人認識,你就以為你能和他們平起平坐?我告訴你,你既沒有影子創作的才華,又沒有影子唱歌的天賦,你就是一個掉進塵埃裡的普通人!”
冷哼一聲,牧泛琴為了打擊餘年的尊嚴,繼續說道:“真不是我瞧不起你,年前你買了輛奧拓,想必這車是用上次打架賠償款買的吧?
好不容易有幾萬塊錢,就這麼糟蹋亂花,你說你有什麼出息?憑什麼要讓我兩代人培養出來的女兒跟你在一起?”
聽著牧泛琴的羞辱,餘年皺眉緊盯著對方,抽了口煙,不悅的說道:“你說夠沒?是不是覺得羞辱人十分舒服?”
“難道我說錯了?”
牧泛琴心中生出怒火,威脅道:“我告訴你,就算是戴佳回來,我照樣不會讓她和你在一起,你死了這條心。”
這一刻,餘年很想告訴牧泛琴自己就是影子,可他知道,就算他承認,牧泛琴照樣不會相信。
餘年用力抽了口煙,盯著牧泛琴,心想當你知道我是影子的時候,總會對我的印象有所改觀,說不定到時候巴結我。
彈了彈煙灰,餘年臉色極為認真地說道:“你越這樣說,我越不會離開戴佳,不管有多少千難萬阻,我都會和戴佳在一起。”
“你……”
牧泛琴呼吸一滯,氣的臉色鐵青。
“氣大傷身。”
餘年笑了笑,說道:“回頭我跟戴佳打個電話,問問她哪天回來,到時候我去機場接她。”
“做你的春秋大夢!”
牧泛琴沉聲到:“我還是那句話,絕對不可能讓戴佳和你在一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會讓你占到一樣。”
“我想起了戴佳爸爸的話。”
餘年說道:“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戴佳他爸說的話那是他說的,跟我無關。”
牧泛琴冷笑道:“退一步講,就憑你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學生能讓我丈夫滿意?你仔細想想,你能做到嗎?”
啪嗒——
餘年一根煙抽完,重新續了根,靠在椅子上,不急不緩的說道:“俗世洪流,能站的住腳己經千辛萬苦,想要出人頭地,比登天還難。但是我相信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頓了頓,餘年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現在就給我下判決,一切為時尚早。”
“你當你是誰?”
牧泛琴嗬嗬一笑,不屑的說道:“不會真以為自己寫了幾篇拿的出手的論文就以為自己是個天才吧?”
“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天才。”
餘年笑了笑,話鋒一轉道:“但是我有比天才更大的底氣。”
“好。”
牧泛琴點了點頭,咬牙說道:“那我就拭目以待,看看你以後能發展成什麼樣,彆到時候畢業連份體麵的工作都找不到。”
“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餘年笑道:“就不勞你操心。”
說完,餘年起身離開,“既然沒什麼事情,那我回去。”
“記住我的話,彆招惹戴佳,至少在你沒有得到我的認可之前,彆招惹她!”
牧泛琴眼神淩厲的瞪了眼餘年,威脅道:“戴佳若是為你退學回國,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餘年沒理會牧泛琴,轉身出了門。
出門後,餘年的眉頭微皺起來。
戴佳回國這事兒,餘年一首都不知道。
說起來,有段時間兩人沒有通過電話。
離開辦公樓,餘年走到圖書館長廊時,停了下來。
緊接著,餘年掏出手機,將電話撥給了戴佳。
很快,電話另一端響起了戴佳激動的聲音,“餘年,你終於給我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