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腦袋,餘年說道:“乾爹,這個事兒您能不能幫我找找關係,幫幫他,就當做是我幫幫我,或者,您看我這個問題該怎麼解決?”
“那還不容易?”
池宗說道:“這個問題的關鍵,是要找到關鍵的問題,情況具體是怎麼樣的,還要看具體的情況。”
“……”
餘年忽然感覺這話沒法接,一臉懵逼。
他深吸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乾爹,您真是天生就有當領導的天賦,但是具體的情況我已經說了,您能不能就我這個具體的情況說說接下來具體該怎麼辦?”
池宗聽完陷入沉默之中。
一分鐘的沉默後,池宗說道:“找關係我幫你找找,但是有件事情,你需要自己解決。”
“怎麼說?”
餘年問道。
“這樣跟你說吧。”
池宗想了想,說道:“我認為金磚不是故意傷人,他是回家後發現有個男人強奸自己未婚妻,於是果斷出手自衛。”
“呃……”
餘年愣了愣,問道:“那他未過門的未婚妻被他砍傷怎麼說?”
“放屁。”
池宗拍著桌子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明明是他未婚妻為了保護他,被那個強奸犯砍傷!”
“臥槽!”
餘年如遭雷擊,眼瞪如牛的看著池宗,心中的震驚猶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難道我說錯了?”
池宗挺了挺腰杆,一臉自豪。
“牛比!”
餘年豎起大拇指,說道:“乾爹,您真不愧是係統單位裡的扛把子,一件事情從不同角度看,那就得有不同的看法,果然具體的情況是什麼,還得具體來看。”
頓了頓,餘年拱手道:“受教了。”
“你還小,跟乾爹學著點。”
池宗笑眯眯的說道:“現在關鍵的問題已經找到,具體的情況已經知道該怎麼解決,不用我再繼續說下去了吧?”
“懂。”
餘年笑道:“那個男的死鴨子嘴硬非要讓金磚牢底坐穿,那咱們就去……”
“咳咳……”
池宗咳了咳,說道:“把‘們’字去掉啊,這事兒我沒聽說過啊。”
“誒,了解。”
餘年繼續道:“那我就讓孫猛去找那個女人,重金之下,必然倒戈。”
“誒,聰明。”
池宗豎起大拇指,說道:“看來再過幾年,你不靠乾爹,就能靠自己開上京牌豹子號車牌大奔馳。”
“乾爹,您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餘年一把抱住池宗,一臉深情的說道:“以後我發達了,我一定為您養老送終。”
“送終就免了,養老就行。”
池宗拍了拍餘年的後背,說道:“我還想多活幾年。”
“那您能在省城幫我搞塊地嗎?”
餘年笑道。
“……”池宗。
“搞不到地搞個省牌豹子號車牌也行呀。”
餘年滿臉期待道。
“……”池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