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牧泛琴,餘年的感情很複雜。
坦白說,對待這種人,餘年雖然心中有抱怨,但是戴佳夾在中間,餘年實在是恨不起來。
與其說恨不起來,倒不如說將時間用在牧泛琴身上是一種浪費。
要不是考慮到戴佳要跟人定親,餘年懶得來見牧泛琴。
在牧泛琴辦公桌對麵坐下來,餘年開門見山道:“有事?”
“最近你和帶戴佳發展的怎麼樣?”
牧泛琴問道。
“非常好。”
餘年說道。
餘年的話讓牧泛琴微微皺眉,再次問道:“非常好是到了什麼地步?”
“您腦子裡想什麼就是什麼。”
餘年說道。
“你……”
牧泛琴呼吸一滯,深吸了口氣,繼續問道:“你和牧泛文之間到底是什麼怎麼回事?”
“他是我乾爹。”
餘年說道:“這件事情你知道。”
“你知道嗎?”
牧泛琴笑道:“你們兩人的關係,是我最近以來聽到的最大笑話。”
不管是對於牧泛文,還是對於餘年,多次的打交道讓牧泛琴明白,這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可偏偏讓她不明白的是,這兩個人怎麼會忽然湊到一起,簡直不可思議。
上次牧泛文給她的理由根本經不起推敲,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牧泛琴篤定這裡麵一定有隱情。
“阿姨,您不看好我,難道不允許彆人看好我?”
餘年不怒反笑,說道:“說不定我乾爹認為我是一隻潛力股呢。”
“有意思,你們真是一對。”
牧泛琴嗤笑道:“恕我眼拙,你這樣的潛力股,我認為已經到了天花板,過了牛市,必然是熊市。”
“好好好。”
餘年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要是沒猜錯,您這段時間不知道在哪又看上一個女婿了吧?”
牧泛琴猛地一怔,眉頭緊皺。
她盯著餘年,一言不發。
餘年的話,戳中了牧泛琴的心思。
“彆裝了。”
餘年笑道:“你冷著我的時候,必然在暖彆人,就像你冷著江遠寒的時候,在暖著我,我是學生不假,但我不是傻子。”
短暫的沉默後,牧泛琴的臉上多了抹笑容,“其實我一直都覺得你跟人不一樣,至少知道通過認牧泛文乾爹,來打好和我們家的關係。”
“行了。”
餘年擺手道:“阿姨,您就彆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喜歡戴佳不假,但是對於討好您,真的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說到這兒,餘年搖了搖頭,無語道:“您有事情趕緊說,沒事我回去,咱們就彆擱這兒浪費時間,您是什麼樣的人,我實在是太清楚了。”
“你是影子嗎?”
眼見餘年將話說到這種地步,牧泛琴開門見山。
“是。”
餘年說道:“我就是影子。”
頓了頓,餘年問道:“還有事情嗎?”
牧泛琴聞言眉頭再次緊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