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不急不緩的說道:“戴佳暑假就會定親。”
“跟誰?”
江遠寒冷笑道:“你要是說戴佳跟你定親,這就是個笑話,戴佳爸媽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她們根本看不上你。”
“我知道。”
餘年點了點頭,說道:“所以自然不可能是我,據說是和燕京那邊有錢有權的家庭。”
“誰呀。”
江遠寒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不悅的說道:“難道我家還配不上戴家?”
“不知道,但是我聽說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子。”
餘年聳肩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牧泛文,甚至直接去質問戴佳爸媽。”
“你不會誆我吧?”
江遠寒眯眼看著餘年,“這麼大的事情,戴佳爸媽能不告訴我?”
“你以為你是誰?”
餘年不屑一笑,自嘲道:“我作為戴佳現男友,人家把我都瞞在骨裡,憑什麼告訴你?”
聳了聳肩,餘年笑道:“人家有更好的選擇,自然一腳踢掉你我咯,這種道理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
“太過分了。”
江遠寒一拳錘在引擎蓋上,怒罵道:“這個老女人真他媽現實,慫恿我跟你爭奪戴佳的是她,背著我安排戴佳跟彆人定親的也是她,簡直不配當長輩!”
“行了,彆發這些沒用的牢騷。”
餘年邁步上前,從兜裡掏出煙抽出一根遞給江遠寒。
江遠寒愣了下,接過餘年手中的煙點燃猛吸了口,歪著腦袋說道:“發生這種事情你就不生氣?”
“生氣能有什麼用?”
餘年搖了搖頭,感慨道:“社會就是這麼個社會,世道就是這樣的世道,人生十事九事不如意,凡事想開點,總比天天發愁強。”
伸手拍了拍江遠寒的肩膀,餘年笑道:“其實咱們兩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要不是因為戴佳,咱們肯定早就成為朋友,而且我一直都覺得你這人不錯,我對你是打心底裡喜歡喝欣賞,你說是不是?”
江遠寒掃了餘年一眼,沒說話。
“咱們鬥到最後,他娘的戴佳被她老媽背著我們定親,那咱們就真成冤大頭了。”
餘年繼續說道:“戴佳她媽就喜歡看我們兩鬥得你死我活,與其讓她看戲,不如我們握手言和。”
不得不說,餘年的話,確實是說到了江遠寒的的心坎裡。
江遠寒目光落在餘年身上,“說說你的想法?”
“你有錢我有腦子,咱們攜手做生意,在生意場上殺出屬於我們的一片天地,創造出屬於我們的輝煌,到時候狠狠打臉牧泛琴,讓這個老女人後悔去吧。”
餘年豪氣衝天的拍著胸膛,一臉真摯地說道:“咱們成為朋友,那就是強強聯合!”
餘年的話猶如給江遠寒打了一針雞血,內心的熱血逐漸被點燃。
想到牧泛琴這樣對待他,江遠寒又清楚餘年的生意頭腦,一咬牙說道:“好,那咱們就強強聯手,我出錢,你出腦子!嗯?腦子?”
說到這兒,江遠寒猛地一怔,雙眼瞪大道:“你在罵我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