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牧泛琴決定勸勸牧泛文,拿起電話打到牧泛文家裡座機上。
接電話的是韓亞不是牧泛文,牧泛琴連忙說道:“韓亞,你讓我哥接電話,我有重要事情要跟他說。”
“原來是泛琴啊。”
韓亞笑著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哥昨晚在你家吃完飯回來後,連夜帶著四百萬去上海買股票去了!”
“韓亞,你沒有跟我開玩笑?我哥不僅去買股票,還帶著四百萬巨款去的?”
牧泛琴震驚的合不攏嘴,足以塞下一個雞蛋,“他是瘋了吧?難道他要將四百萬全部砸進去?”
她心裡清楚,牧泛文手裡能夠活動的資金不多,四百萬幾乎已經是所有,要是全部賠掉,那牧泛文的公司肯定要倒閉。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給你開這種玩笑。對了……”
韓亞笑道:“其中二百萬是餘年的錢,老牧說上陣父子兵,這次共進退。”
“瘋了!真的瘋了!你趕緊勸勸我哥,他肯定是聽了餘年的錯誤分析,才要去投資股票。”
牧泛琴撇了撇嘴,冷聲說道:“你肯定還不知道,餘年還欠銀行錢呢,他們要是這次把四百萬賠完,肯定萬劫不複。”
“泛琴,你哥的事情我從來不管,我兒子的事情我也不左右。”
韓亞笑著說道:“我還要給小年織毛衣,今年冬天送給他,咱們先不說了。”
說完,迅速掛斷電話。
“喂?喂喂喂?”
麵對韓亞猝不及防的掛斷電話,牧泛琴眉頭越皺越緊。
以前韓亞是從來都不會主動掛她電話,現在居然想掛就掛,這讓牧泛琴心裡充滿不滿。
“織毛衣,還給餘年織毛衣……織什麼織!”
將電話憤憤的放在桌上,牧泛琴氣的胸口起伏不定。
幾秒後,她重新拿起電話,準備將電話打到牧泛文的大哥大手機上,可略一思考,牧泛琴再次將電話放下,沉聲喃喃低語道:“既然你想買股票就去買吧,等你賠個精光就知道我說的話沒錯!等餘年把你徹底害死,你就知道你認下的乾兒子是害人精……”
轉身上樓,牧泛琴來到書房。
書房裡,戴合正坐在辦公桌後翻閱著手中的文件。
牧泛琴上前先是為戴合桌上的茶杯換了杯茶,這才開口說道:“我哥和餘年兩人籌集了四百萬資金,昨晚連夜去買股票。”
“四百萬?”
聽到這話的戴合這才抬起頭,沉默了幾秒後,麵露不屑道:“我真的很好奇,這兩個蠢貨是怎麼湊在一起成為父子搭檔!若是說餘年為了和戴佳在一起巴結你哥,認你哥為乾爹,我能理解,但問題是,居然是你哥看中這個餘年,他是老糊塗了嗎?”
雖然牧泛文是他的大舅哥,但是一直以來都是對他恭恭敬敬,自從牧泛文和餘年成為父子搭檔後,這一切都變了,甚至竟然敢提出為餘年提親,這讓戴合心生不滿。
看向牧泛琴,戴合說道:“四百萬不是一筆小錢,你哥帶著四百萬去投資股票,注定會打水漂!”
“是呀。”
牧泛琴附和道:“我哥自從認餘年為乾兒子後,就像是迷了心竅,先是不惜為了餘年得罪江家,接著又和我們對著乾,現在甚至是為了餘年拿著大筆錢去投資股票,簡直瘋了!”
“哼!”
戴合冷哼一聲,說道:“這種蠢事也隻有他乾的出來,你攤上這樣一個廢物親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
牧泛琴眉頭皺了皺,盯著戴合沒說話。
戴合注意到牧泛琴的表情變化,笑著說道:“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哥,我給他打個電話勸勸他吧,本來就沒什麼錢,這次的錢若是再打水漂,那就真一窮二白。”
說話間,戴合拿起電話,撥通了牧泛文隨身攜帶的大哥大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