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年衝鞏卓略做了個OK的手勢,綁好魚線和魚餌後,看了眼魚塘的位置,揮動魚竿刨出,魚鉤精準落入六米外的水麵。
“你這拋線沒啥技巧。”
鞏卓略一眼看出餘年是個半桶水,搖頭道:“完全是硬拋啊。”
撲騰!
他話音剛落,伴隨著水麵泛起一道猛烈的水花,餘年魚竿的魚線瞬間被繃緊。
緊接著,在鞏卓略滿臉錯愕的目光中,餘年快速後退,再一使勁,一條兩斤重的大板鯽被甩上岸。
動作絲滑,一氣嗬成。
直到大板鯽在岸上跳躍,依舊沒有脫鉤。
這一幕,看的任恒眼珠子差點掉一地,難以置信道:“這不鉤子才落水嘛,就上魚?這魚塘裡麵的魚是餓瘋了吧?”
“正口啊!”
鞏卓略上前一看,點評道:“難怪你用蠻力,這魚都不脫鉤,但是你這上魚也太快了吧?”
“釣魚是有技巧的。”
餘年一邊取下魚丟進魚護,一邊笑著說道:“蠻搞不行。”
“得了吧。”
鞏卓略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你這是走了狗屎運,才有魚上鉤。”
目光重新落在水麵,鞏卓略將手中的魚鉤拋進水裡,補充道:“看著吧,你今天也就這一條。”
“我估計也是。”
任恒將魚鉤拋到水裡,很少
釣魚的他有些發虛的說道:“我不會今天空軍吧?”
“哈哈哈……”
餘年和鞏卓略聞言不約而同的笑道:“你還有自知之明啊。”
“等著。”
任恒一臉裝比的說道:“待會兒我釣起來一條十斤東星斑,看我怎麼打你們兩人的臉。”
“東星斑?”
餘年和鞏卓略相識一眼,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任恒身上,不約而同地問道:“你確定你能釣的起來東星斑?”
“我知道你們釣魚時間長,是有經驗的老釣手,但是我也不差。”
任恒嗬嗬一笑,一臉驕傲的說道:“當運氣來臨的時候,任何技巧都是浮雲,這就跟打麻將的道理一樣。”
“那你憑什麼確定自己能夠在這裡釣到東星斑這種罕見的大貨?”
鞏卓略笑盈盈問道。
“我今天出來給自己算了一卦,我要撞大運。”
任恒自信心爆棚道:“所以肯定是大魚,而且還是東星斑。”
“牛逼!你是真牛逼!”
鞏卓略嗬嗬一笑,衝餘年眨了眨眼睛,兩人彼此交換完眼神,無奈一笑。
就連站在兩人身後從不釣魚的車鬆楠,都笑了。
滋滋……
正在這時,餘年的魚線毫無征兆的再次繃緊,一條大魚拽著魚線躍出水麵,尾巴拍擊水麵泛起睡花。
一眼看去,這條魚不小。
“又……上鉤了?”
正準備拿玉米打窩的鞏卓略看到這一幕,有些發懵。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餘年的魚鉤竟然又釣到魚。
不僅是鞏卓略,就連任恒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作為新手的他大感認知刷新。
任恒瞄了眼鞏卓略,發現鞏卓略的臉龐有些發燙。
“我早就說了,我魚塘裡麵的魚能夠認主。”
餘年邊收線邊衝兩人說道:“不咬我的鉤咬誰的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