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個主意不錯。”
徐康盛笑道:“隻要小年愛吃就好。”
“彆彆彆,太麻煩了,家裡住著陌生人,我也不習慣。”
餘年拿出白酒,邊倒酒邊說道:“心意我領了。”
“行,那就聽你的。”
莊文君笑道:“咱們好不容易聚一次,今晚多喝點。”
“好。”
餘年說道:“爺爺和媽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莊文君和徐康盛相視一笑,皆是麵露欣賞。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
莊文君先是看了眼老爺子徐康盛,見老爺子徐康盛點了點頭,這才試探性的問道:“小年,你和池宗是什麼關係?聽說招商辦的池宗職位不低呀。”
餘年知道像莊文君這個級彆地位的人走近他,肯定會調查他。
在莊文君的調查他,餘年基本就是個透明人,根本毫無秘密可言。
於是放下筷子,餘年十分坦誠的說道:“媽,我說了您彆生氣。”
“瞧你說的,媽怎麼會生氣呢。”
莊文君寵溺的摸了摸餘年的腦袋,笑著說道:“你隨便說,不用擔心媽會生氣。”
看著莊文君寵溺的摸著餘年的腦袋,老爺子徐康盛心中頗感意外,發現自己始終是低估了自己這個兒媳婦對餘年的看重。
心中無奈的歎了口氣,老爺子徐康盛的心情越發複雜。
“媽,實不相瞞,池宗是我乾爹,是我以前在江都就認下的乾爹。”
餘年一臉認真的說道,眼睛觀察著莊文君的表情,心中揣測莊文君會不會因此生氣並看低他。
要知道,到處認乾爹乾媽,這本就是一件被人看不
起的事情。
何況在乾媽麵前提及另外一個乾爹,那這乾媽的心情就可想而知。
果然,在聽到餘年的話後,不僅莊文君如遭雷擊,就連坐在旁邊的老爺子徐康盛都愣住了。
兩人麵麵相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就在 餘年以為莊文君要生氣的時候,卻見莊文君柔聲問道:“池宗在江都工作的時候,職位不低,那時候你還是一個普通學生,怎麼會和他走在一起,要知道他這種人不會亂認乾兒子。”
“當時我高考全國第一,這是其中之一的原因。”
餘年解釋道:“除此之外,第二個原因就是我給他分析了江都領導班子換屆站隊問題,所以……”
聳了聳肩,餘年尷尬的笑道:“我成了他的乾兒子。”
聽到這話,莊文君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反觀老爺子徐康盛,露出了饒有玩味的眼神,十分感興趣的看著餘年。
作為活了大半輩的人,老爺子徐康盛知道,眼前的餘年能夠在高中時代就被池宗這種有份量的人認下乾兒子,可見真是有點東西。
“小年,你小小年紀就能夠看透江都的領導班子換屆問題?”
莊文君難以置信的看著餘年,心中知道那個時候餘年才高考結束。
餘年年齡和經曆的不附和,這讓她大感不可思議。
“我平時喜歡看報紙,經常在報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