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傳的很快,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傳到了宗豐茂耳中。
宗豐茂杵著下巴,滿臉迷茫和困惑。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
宗豐茂再次確認道:“你沒搞錯吧?”
“沒錯,是真的。”
蘇拉點點頭,同樣滿臉困惑和迷茫,“主任,要不是我熟悉的記者親口告訴我這件事情,我根本想不到餘年竟然會以這種方式漂亮收場。”
“現在的年輕人腦子都這麼好使了?”
宗豐茂眯眼道:“還是吳修賢腦子不行?”
身體前傾,宗豐茂捧著茶杯衝蘇拉挑眉道:“他是什麼?他是流氓啊,流氓不應該做些流氓的事情才對嗎?被一個小年輕欺負成這樣,難道這就忍了?”
“聽我記者朋友說,他硬生生忍了。”
蘇拉說道:“雖然我不在現場,但是我能夠想象到吳修賢的表情一定像是吃了大糞一樣,可以說真是大快人心。”
“大快人心有什麼用,關鍵這樣以來,我就沒有出手的機會,咱們把網下到河裡,但是不能收網,這不是純純白忙活一場嘛。”
宗豐茂攤了攤手,一臉惋惜。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蘇拉聳了聳肩,說道:“看來咱們隻能另外想辦法。”
“我不是記得吳修賢有個軍師嘛?”
宗豐茂忽然想起來,一拍腦袋說道:“對對對,就是那個秘書,據說是武大高材生,腦子靈光的很,就沒有給他出個主意?”
“據說那個高材生秘書也當場懵逼!”
蘇拉苦笑道:“捐款全程一句話沒說。”
“真是操蛋。”
宗豐茂搖了搖頭,一臉鄙夷的說道:“看來我高估他們了,沒想到流氓的秘書是個文盲,不中用啊。”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蘇拉問道:“您有什麼計劃嗎?”
“他這麼一整,我基本黔驢技窮,沒啥計劃了,我也算是看出來,餘年這小子一肚子壞水,咱們跟他暗地裡來,與其到時候像吳修賢一樣搬起石頭砸中自己腳,不如直接見麵敞開說。”
宗豐茂靠在椅背上,歎了口氣,說道:“你跑一趟,去他家,讓他來我辦公室一趟,我要開門見山的跟他聊聊。”
“好。”
蘇拉說道:“那我現在就去。”
“去吧。”
宗豐茂擺了擺手,說道:“早起早回。”
回到家,剛進院子,趙得柱就吐槽道:“吳修賢這家夥果然一肚子壞水,幸虧我們提前防了他們一手,否則今天就吃大虧。”
“我猜到有詐,沒想到會是叫來記者這種事情。”
餘年笑道:“這套路我都玩爛了。”
“哈哈哈……”
趙得柱爽朗大笑,說道:“一想到吳修賢那吃了屎的表情,我就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是呀。”
餘年說道:“這次他搬起石頭砸傷自己腳,算是自食惡果。不過……”
點了支煙,餘年眯眼說道:“聽說這家夥是個典型的流氓,早年靠著流氓行徑起家,接下來說不定就會做出些流氓該做的事情,咱們要防著點。”
“年哥你放心,他要是敢出手,我回省城就順帶帶走他。”
趙得柱說道:“當真是無法無天,我還治不了他了。”
“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