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牧泛文眼見餘年越著急,反倒賣起關子,“我能幫你解決部分,但真正的麻煩還得你自己來解決。”
“您說。”
餘年說道:“我聽著。”
“施工隊我從省城給你往這裡調人,不過咱們現在項目多,人才保障房和博物館都要建設,肯定一時半會兒沒有那麼多人,所以按照我的想法,那就是將建設博物館的施工隊暫時調過來用,至於人才保障房的人員,咱們暫時不動。”
牧泛文抽了口雪茄,有條不紊的說道:“與此同時,我找關係,相信還能調來幾支施工隊,這樣以來施工人員問題算是徹底解決。至於施工建設各項材料,咱們暫時從最近的隔壁市購買,所以運輸成本會高,但這是目前能夠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當然……”
說到這兒,牧泛文認真道:“這麼大的項目,長期從外地購買材料,肯定不是長久之計,但是我們隻要先將工程做起來,時間一旦長了,想分這杯羹的人自然會多起來,哪怕是商會會長姚德發都控製不住,咱們的問題就算是迎刃而解。”
“我明白了。”
餘年沉思兩秒,說道:“但是前提條件,我必須保障整個項目工程正常運轉,這樣才能吸引到分這杯羹的人,對嗎?”
“孺子可教,一點就透。”
牧泛文欣慰道:“這是保障這個工程最重要的前提條件,若是你無法保障工程時刻運轉,就算我從省城調來全部的人力物力,那也沒用。”
“我知道。”
餘年說道:“就好比咱們工地天天被姚德發派人打砸搶,那這個盤子就算是徹底散了。”
“嗯。”
牧泛文說道:“是這個道理。”
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牧泛文歎氣道:“有一說一,若是在省城我能幫你找些關係疏通,但是這裡不是省城,你上次給我說的獵德集團,己經夠狠,老板照樣被姚德發收拾的服服帖帖,那我能怎麼辦?這事兒你隻能自己解決。”
“說難不難,說簡單不簡單。”
餘年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點了根煙,不急不緩地說道:“我倒是有些想法。”
“說說看。”
牧泛文對餘年的想法很感興趣。
因為接觸久了,他發現餘年的想法全是奇思妙想。
說難聽點,那就是路子非常野,不是正常人能想出來的想法,但是非常有效。
“兵馬未動,慈善先行。”
餘年笑道:“你覺得如何?”
“什麼意思?”
牧泛文困惑道:“我怎麼好像沒聽懂。”
“乾爹,工程用人用物方麵交給你,工程正常運轉方麵您看我表演。”
餘年笑道:“老虎不發威,他們真當我是病貓,這次我就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溫柔的獠牙勝過見血的鋼刀。”
“有意思。”
牧泛文知道餘年要動真格,雖然不知道餘年這個真格是什麼,但是他看的出來,餘年接下來的真格會震驚江都市,“我拭目以待。”
接下來,餘年和牧泛文溝通了工程方麵的事情,便帶著計方原和金磚迅返回家裡。
路上,餘年衝金磚說道:“你調配六個人跟著計方原,計方原這段時間負責我的安全。”
說到這兒,餘年衝正在開車的計方原說道:“方原,你沒問題吧?”
“年哥,我沒問題。”
計方原一口應下,說道:“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還是那句話,一切聽你安排。”
“年哥,我親自保護你。”
金磚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金鏈子,威武霸氣道:“你知道,我本就是流氓,我知道流氓想什麼,乾他們我不是問題。”
“你沒事的時候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