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
金磚笑道:“牧總的話我一定牢記在心。”
另一邊,吳修賢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床上,越躺越覺得無聊。
下了床,在病房裡來回踱步的他終於忍不住向秘書問道:“有消息了嗎?餘年到現在都沒有聯係你?”
“沒有呀,怎麼了?”
秘書搖搖頭,表情古怪的看著吳修賢:這什麼情況?你不是本來就不打算搭理他嘛?你不是要觀察好形勢權衡利弊跟誰混嘛?你怎麼反倒著急起來。
“不該啊……”
吳修賢摸著下巴,眉頭緊皺,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兒,“按理說這個時候隻有我能幫他,若他連我都不聯係,大市場工程項目還搞個毛線?”
似是想到什麼,一股涼氣驟然從腳板底升起,他雙眼圓瞪道:“莫非他將大市場項目轉包給姚德發了?”
“不可能吧。”
秘書說道:“他是宗豐茂專門挑出來的快刀,若他真的將大市場工程轉包出去,那宗豐茂能放過他?”
“這倒是。”
吳修賢點點頭,歎了口氣,重新回到病床上躺下,開導自己道:“這小子肯定跟我玩心理戰,以為我一定會站在他那邊,說不定這會兒等著我去求他,我偏不去,我看到底誰能耗得過誰!”
和吳修賢的想法一樣,姚德發同樣認為餘年會上門求他。
畢竟他是本地商會的龍頭,再加上昨天擺出的鴻門宴,是個人都得掂量妥協,更彆說餘年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典型乳臭未乾。
可問題是,昨天的鴻門宴之後,吳修賢和餘年就沒了動靜。
吳修賢沒有動靜,那是被他打怕,姚德發完全能夠理解,可餘年沒了動靜,這就讓姚德發坐不住。
“媽的,難道昨天打吳修賢打的輕,餘年這小子沒感覺?”
沙發上,姚德發眉頭緊皺,“早知道這樣,昨天就該將吳修賢打出屎來,我不信餘年這小子還敢跟我唱反調
。”
“姚總,出事了。”
正在姚德發吐槽間,心腹賀南拿著一份報紙快速進屋,將報紙放在了姚德發身前。
姚德發接過報紙定睛一看,在發現餘年已經舉辦動工儀式後剛想罵娘時,被後麵的慈善捐款照吸引。
幾秒後,姚德發的眉頭扭成了“川”字。
放下手中的報紙,姚德發冷聲道:“好小子,不聲不響給我放一個大招!”
轉頭看向心腹賀南,姚德發吩咐道:“你帶人去看看那個牌匾,是真是假。”
“好。”
賀南點點頭,說道:“我這就去。”
話落,立即出發。
大半個小時後,賀南重新回到姚德發身邊,彙報道:“我去了現場,親眼看到牌匾,不是假的。”
“好好好好……我本以為這小子是個瘦高個,沒想到是個渾身都有肌肉的人。”
姚德發雙眼微眯,表情猙獰道:“我真是小瞧他了。”
“看報紙上的報道, 主持慈善捐款的趙得柱是從省城來的。”
賀南小心翼翼地說道:“這個人恐怕不好招惹。”
“我知道,不用你說,不過再厲害,在江都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我說了算。”
姚德發抬手揉了揉疲憊的額頭,雖然嘴上這樣說 ,但是想到那塊牌匾,心裡還是非常有壓力。
說實話,他沒想到餘年會來這麼一招,由此不難看出,這個餘年不是軟柿子,宗豐茂挑他當刀也不是沒有理由。
果然,年少輕狂必有輕狂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