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一定把他重新改造好。”
餘年衝牧冷涵點了點頭,將手中的鋼管遞給金磚,吩咐道:“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所有人都打斷一條腿。”
金磚聞言一揮手,身後的一群小弟立即衝上前。
緊接著,刺耳欲聾的慘叫聲接連響起,宛如殺豬。
剛坐車到達啟飛招待所附近,姚德發就聽到一道道慘叫聲接連響起,再一看百米外圍了一群人,姚德發立即讓司機停下車。
透過車窗,姚德發一眼看見人群中的餘年,如遭雷擊道:“這他媽什麼情況?”
“老板,馬建刀得罪的好像是餘總啊。”
看清對麵情況的賀南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看情況,這小子踢到鐵板,這會兒正在被收拾!”
“腦子真是個好東西。”
姚德發恨鐵不成鋼道:“可惜馬建刀從來沒有!”
“咱們現在怎麼辦?”
賀南問道:“難道就任憑餘總收拾他?這慘叫聲,我聽著就瘮得慌!”
“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小子打了我的狗,這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姚德發一拳砸在坐墊上,衝司機吩咐道:“走,我們過去!我倒要看看,這個餘年到底有多囂張!”
司機聞言啟動車子,緩緩向車禍現場駛去,可剛駛出幾米,姚德發注意到由三輛車組成的車隊停在車禍現場旁邊,看清下車的人是帶隊的崔永固,姚德發立即衝司機說道:“等等,等等,停車。”
“怎麼了?”
賀南問道。
“不對勁,看看情況!”
姚德發擺擺手,目光落在前方,看到崔永固下車後非但沒有立即去
製止,反倒是主動掏出煙給餘年點燃,他心中瞬間一涼。
“好小子,難怪這麼狂!原來有背景有人脈!”
姚德發深吸了口氣,努力消化這不可思議的一幕。
“看來馬建刀栽在這小子手裡,不冤。”
姚德發歎了口氣,眉頭扭成“川”字。
他知道崔永固在江都的身份和地位,如今就連這樣的人都巴結餘年,可見就算是他到場,也扳不回這一局。
餘年有崔永固這張牌,那黑的都能變成白的。
“老板,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賀南試探性的問道:“還去嗎?”
“回去吧。”
姚德發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抬手揉了揉酸疼的眉心,閉眼說道:“這種不開眼的狗,我要他何用!有人收拾,就當給我清理門戶吧。”
“……”
賀南猛地一怔,如遭雷擊。
看了眼百米外的現場,又看了眼閉眼養神的姚德發,聽著還在慘叫連連的馬建刀,賀南竟生出一種兔死狐悲之感。
深吸了口氣,賀南最終衝司機說道:“掉頭回去。”
話落,由兩輛車組成的車隊調頭駛離,向來時方向駛去。
馬建刀疼的麵部扭曲,捂住大腿,看到崔永固出現,剛想喊崔永固為他做主,但是看到崔永固主動給餘年點煙,瞬間心沉穀底,罵娘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