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障家裡和路上的安全,餘年將計方原安排在家裡,專門帶著金磚連同金磚的八個從省城帶來的手下前往大市場。
穿過市中心,由三輛車組成的車隊緩緩駛入距離大市場僅有兩公裡的支乾道時,餘年的車隊就被盯上。
“動手。”
此刻坐在家裡,姚德發計算好時間,拿著手中的大哥大手機衝手下下令道:“我要他死!”
說完,姚德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毒蠍般的笑容。
丟下手中的大哥大手機,姚德發看向站在麵前的司機,說道:“昨晚你做的不錯,我這個人從來獎罰分明。”
說完,起身來到司機麵前,一巴掌抽在司機臉上,說道:“這一巴掌是你昨晚開車摔我的七暈八素。”
“老板……”
司機一臉錯愕的看著姚德發,滿臉難以置信。
“下次開車穩點,彆讓我再說第二遍。”
姚德發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指了指桌上的一萬塊錢,說道:“
這是對你昨晚帶我衝出包圍獎給你的錢。”
聳了聳肩,姚德發笑道:“我說了,我這個人向來獎罰分明。”
“……”
司機。
伴隨著姚德發下令,另一邊早已經等待多時的手下拿起對講機,說道:“重卡動手,其他人跟上。不要活的,直接弄死!再次重複一遍,直接弄死!”
話音落下,兩輛重型卡車不約而同從巷子裡開出,一前一後擋住了餘年乘坐的車隊。
伴隨著車隊前後被攔住,一群早已經埋伏在周圍手持西瓜刀的刀手猶如潮水般衝了出去。
“怎麼回事兒?”
眼見前車停下,金磚拿起對講機立即詢問。
“糟糕,前麵被卡車擋住去路。”
“不好,後麵也被卡車擋住去路。”
對講機裡傳回回應的同時,金磚看到馬路兩邊一大群刀手衝過來,心中猛地一沉。
他嘴裡喊了聲“操”,衝著對講機怒吼道:“都給老子下車,來保護年哥!”
這次他們出來一共就十個人,看著外麵黑壓壓一片人壓過來,金磚大感頭皮發麻。
目測看去,至少二三十人的隊伍,一個個手裡提著西瓜刀,金磚罵娘的心都有了。
“年哥,我想辦法帶你走!”
金磚口吻堅定的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說完,從座椅下麵抽出了一把一米長的鋼刀,衝餘年說道:“年哥,咱們走。”
“注意安全。”
餘年點了點頭,遞給金磚一個保護好自己的眼神。
他想到過姚德發會動手,但是沒有想到姚德發動手的速度這麼快。
看著外麵黑壓壓一片凶神惡煞的刀手,餘年第一次明白,原來早期乾工程真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有時候,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大問題。
掏出手機,餘年立即將電話打給牧泛文,“乾爹,我在距離大市場兩公裡外的北灘路被一群刀手圍攻,麻煩您立即帶人過來幫我。”
“好,你堅持住,我十分鐘之內到。”
電話裡傳回了牧泛文焦急的回話。
掛斷電話,餘年收起手機,順手從椅坐下抄出一根一米長的鋼管,跟著金磚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