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三輛車組成的車隊毫無疑問,全部被便攜式破胎器刹停。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七八輛黑色轎車從西周駛來,迅速將三輛車團團包圍。
緊接著,一群步伐矯健的男子魚貫從車上衝下來。
被破胎器刹停的頭車,上麵乘坐著西名手持長刀的刀手,當他們剛從冒著濃煙的車上艱難爬出來時,迎麵就撞上數把冰冷槍口。
嘭!嘭!嘭!嘭!
子彈出膛穿過消聲器,伴隨著西聲清脆槍聲,西名刀手瞬間眉心中彈倒地,當場斃命。
與此同時,被破胎器刹停的後車三人也中彈倒地。
中間車司機還沒探出腦袋,一把帶著消聲器的槍就對準司機腦袋。
嘭!
一聲槍響,司機血濺駕駛室。
兩名領頭人看到這一幕,瞬間臉色蒼白如紙。
眼前這群人動作一氣嗬成,為任家辦過很多事情的兩人一眼判斷出這些人經過專業訓練。
伴隨著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二人,車門被暴力破開的同時,幾雙大手伸進車內,動作粗暴的將二人拖出,按在地麵。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露出絕望眼神。
整個過程,不到半分鐘,能夠有這樣的速度,兩人心裡己經猜到這些人的真實身份。
不過對於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的餘年來說,卻想不通這些人的來頭。
黑洞洞的槍口在餘年眼前晃悠,再加上這些身上沒有任何標誌,餘年根本無法判斷出這些人來頭。
雖然餘年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但是餘年知道這些人絕不簡單。
從這些人的出手,餘年知道這些人和任恒派來綁架他的人完全不是一個級彆。
既然是這樣,餘年就能肯定這些人背後的勢力一定比任家強大。
想到將軍山,再想到吳老頭的死,餘年莫名感覺一張大網正在向自己罩過來。
“餘老板,您沒事吧?”
在控製住所有人後,一名中年男人走過來,語氣關心的問道:“您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
餘年搖了搖頭,在中年男人的攙扶下走下車,眼見中年男人給自己解綁,餘年問道:“你們是誰?”
看著周圍人有條不紊的清理現場、衝洗路麵血跡,甚至有早己經等待在周圍的拖車將車輛拖走,餘年越來越好奇這些人的身份。
“餘老板不必問我,一會兒您就能見到。”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態度恭敬的說道:“見到您自然知道,總而言之,您知道我們沒有惡意就好。”
“嗯。”
餘年點點頭,說道:“既然這樣,那走吧。”
從兜裡掏出不知何時關機的手機,餘年問道:“我能打電話嗎?”
他這樣問,一是判斷這些人到底有沒有惡意,二是判斷對方態度。
“當然可以。”
中年男人笑道:“既然您己經安全,的確應該向家裡人報平安。”
“謝謝。”
餘年聞言,心中鬆了口氣。
跟著中年人上了一輛奔馳,確定人身安全的餘年將手機開機。
發現手機一連串未接電話。
餘年率先將電話打給牧泛文和崔永固,告訴兩人自己己經安全。
從牧泛文口中得知金磚己經被送往醫院,人沒事後,餘年心中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