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徐常公和莊文君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人可以傷害我們徐家的孩子。”
有了兩人的話,徐康盛欣慰的重重點頭,“該做什麼就放手去做,我會全力支持你們。”
說完,擺擺手,“出發吧,小年這幾天日子不好過,早去早解決他的困難。”
徐常公和莊文君點點頭,轉身上車,龐大的車隊正式出發上路。
……
小洋樓內,餘年剛吃完飯,就接到了戴合的電話。
電話內容很簡單,兩個字:還地。
沒有遲疑、沒有猶豫,更沒有惋惜,餘年上樓拿著土地合同,直奔戴家。
臨走時,他看著正在廚房裡收拾鍋碗的戴佳,心情複雜之餘更多的是惋惜兩人的感情。
“原以為人家玩純愛,沒想到到頭來玩的是心理慰藉。”
餘年心中輕輕一歎,苦笑一聲,帶著土地文件獨自一人前往戴家。
路上,車外的風景不停的往後移動,餘年回想著和戴佳的過往一切,險些潸然落淚。
落淚,在餘年這個活過一世的老男人看來是最可悲的事情。
因為活過一世,還有太多看不透的事情,誰聽了不覺得可笑?
可人就是人,不是動物,有著七情六欲,隻要擁有七情六欲,那就逃不脫命運的大手蹂躪!
換句話說,全是因為在乎。
“唉。”
車子在戴家門口停下,餘年再次歎了口氣。
幾秒的調節情緒後,餘年深吸了口氣,推開車門走進戴家。
穿過院子,來到大門口,餘年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廳裡的任熙,很多事情立即了然於胸。
“這個女人,終究是跑到這裡。”
餘年苦笑搖頭,大步走進客廳。
看到餘年出現的任熙立即向餘年投來傲嬌的眼神,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的望著餘年,根本沒將餘年當回事兒。
“我以為你不會來呢,看來我低估你的勇氣。”
任熙嗬嗬一笑,滿臉嘲諷。
“怎麼會不來呢,你給我挖這麼大一個坑,我不來,誰填坑?”
餘年淡淡一笑,說道:“說實話,其實一定程度上我應該感謝你,因為你讓我認清很多事情,更看透你們任家和戴家的尿性,讓我提前抽身止損。”
“那你可真要好好感謝我。”
任熙雙手環抱,滿臉冷笑,“我說過,我會讓你完蛋,今天之後,你將什麼都不是。”
“我還是我,不變的是我,變得是這個社會和人性。”
餘年掏出煙,動作熟練的點了根,目光落在一直打量他的戴合和牧泛琴身上,笑道:“很多事情任熙已經告訴你們,相信現在的局麵是你們想要的。”
啪!
將土地文件丟在茶幾上,餘年開門見山道:“這份土地還給你們,從現在起,我不欠你們。”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跪下來求我們?”
牧泛琴決定在徹底鬨掰之前再戲耍一番眼前這個一心想通過婚姻來往上爬的小屁孩,“若你跪下來求我們,說不定我們會放你一馬。”
“沒錯,或許我們真的會放你一馬,畢竟你也是被我們家的寶貝女兒利用。”
戴合殺人誅心的看著餘年,走上前拿起桌上的文件,在確認土地文件沒有任何問題後,繼續說道:“按理說,像你這種窮苦出身能夠走到今天的人,不會被感情利用才對,但你就是被利用,這說明什麼?”
說到這兒,他抬頭意味深長的看著餘年,眼神中儘是嘲諷。
“說明我傻。”
餘年聳肩道:“對嗎?”
“說明你癩蛤蟆想吃天鵝頭,想醜小鴨飛上枝頭變鳳凰。”
牧泛琴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