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合猛地一怔,滿臉困惑,“徐老,您能不能明示?”
“餘年是我兒子。”
早已經忍無可忍的莊文君開口道:“夠嗎?”
“什麼?餘年是您兒子?”
戴合和牧泛琴猛地瞪大雙眼,心中猶如颶風過境,震驚的合不攏嘴巴。
“我……我們沒聽錯吧?”
牧泛琴已經顧不得臉上的疼痛,聲音哆嗦的確定道:“餘年居然是您們兒子?”
“沒錯。”
莊文君說道:“餘年就是我兒子!怎麼?這種事情還要征求你們同意?”
“不不不……我是沒想到……我是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您們的兒子啊。”
平日裡對餘年的刻薄一幕幕浮現在牧泛琴腦海,牧泛琴嚇的都快哭了。
她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著急的解釋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徐夫人,您要打要罵衝我來,我都接著。”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為什麼剛才在門口對方會找她麻煩。
就衝她平日裡欺負餘年,就算人家要了她的命都不為過啊。
誰家父母能夠允許彆人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子。
說到底,小年隻是一個孩子啊。
想到平日裡自己的所作所為,牧泛琴心中的悔意猶如潮水般湧出。
再想到眼光犀利的女兒好不容易和餘年在一起,卻被她一次次強勢分開,牧泛琴此刻想抽死自己的心都有。
不僅是牧泛琴,就連戴合都徹底驚呆,震驚之餘腸子悔青。
反觀站在旁邊的趙得柱,先是震驚,其後慶幸,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哼!”
莊文君冷哼一聲,說道:“要打要罵衝你來,我我問問有用嗎?就算殺了你,都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到這兒,莊文君看向徐常公,說道:“常公,
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
徐常公聞言看向戴合,挑眉道:“小戴,你說說看,你為了一己私利,動用大量公共資源去對付一個學生,我該怎麼懲罰你。”
戴合渾身一震,神情慌張的解釋道:“徐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全力彌補我對小年的傷害。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是您的兒子啊,如果我知道他是您的兒子,就算是您借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對付他。”
“這樣吧,我們把這件事情交給小年做主。”
徐常公目光落在牧泛琴身上,說道:“現在你去接小年過來一起吃午飯。”
“是是是,我現在就去。”
牧泛琴連連點頭,馬不停蹄的出門,駕車直奔小洋樓。
坐在車上,牧泛琴想到餘年是徐常公和莊文君的兒子,很快由害怕變成興奮。
“不愧是我的寶貝女兒,眼光就是毒辣,我這當媽的,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你居然給我們找了一個這麼好的乘龍快婿。”
牧泛琴激動的喃喃低語,“這樁親事要是成了,那我們戴家就是祖墳冒青煙啊,以後誰見了我不得喊聲夫人?”
越想越興奮,牧泛琴覺得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麼開心過。
現在隻要她哄好餘年,一切都成了。
本想著將戴佳嫁給徐超,現在有了餘年,那還有徐超什麼事情。
再找徐超不是多此一舉嘛?
對,就餘年。
小年這孩子就很優秀,以前她就看出來,現在果然沒看錯,不僅優秀,還是人家堂堂燕京徐常公和莊文君的兒子。
牧泛琴越想越覺得不錯,暗忖無論如何都要將戴佳嫁給餘年。
這麼優秀的女婿放跑,以後哪裡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