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哭沒鬨,似乎沒將徐老的話放在心上。”
牧泛琴麵色複雜道:“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
“看來她的心真的全部都在餘年身上。”
戴合麵色惆悵道:“這不是一個好兆頭啊。”
“怎麼說?”
牧泛琴困惑道。
“就連徐老的話她都不放在心上,足見她根本就不認為徐老能夠拆散她和餘年。”
戴合搖了搖頭,麵露無奈。
“這麼說,想拆散她們,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牧泛琴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坦言道:“說實話,我真不想她和餘年在一起,彆看餘年現在有……”
“行了,我知道你怎麼想。”
戴合擺手打斷牧泛琴的話,皺眉說道:“相比這件事情,我更擔心任家和徐家聯姻的事情,這對我們來說非常不利。”
自從今天從牧泛琴口中聽說了這件事情後,戴合心頭就如同壓了一塊巨石,感覺喘不過來氣。
在將軍山,他們戴家本身就被任家壓製,如今任家和徐家聯姻,那以後她們想要壓任家一頭,基本不可能。
以任家的尿性,恐怕他現在的位置都坐不穩。
“任家有那麼厲害?我們至於將任家放在眼中?”
牧泛琴麵露不屑道:“要知道你可是一省……”
“不不不,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沒等牧泛琴說完,戴合再次擺了擺手,一臉正色道:“任家之所以發展的這麼快,是因
為他們在將軍山藏有秘密,而且絕不簡單。”
“什麼秘密?”
牧泛琴問道。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
戴合沉聲道:“有些事情超越科學的認知,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都說宇宙的儘頭是玄學,難不成任家老爺子真的能掐會算不成?”
牧泛琴嗤之以鼻,對這種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玄學充滿不屑。
戴合聞言,抬頭看向天空,迎上刺眼的陽光,戴合輕歎一聲,感慨道:“有太多不可能的事情,宇宙的儘頭或許真的是玄學也不一定,畢竟這個世界有權有勢的人大部分都信玄學……”
……
返回小洋樓的路上,車鬆楠、池宗等人打來電話,告訴餘年生意全部恢複正常,雖然這一切都在餘年的預料之中,但多少都讓餘年感歎這個社會現實。
是呀,這是個可以仗勢欺人的社會,這是個可以人吃人的社會。
普通人想要有所成就,注定難如登天!
這不由讓餘年想起一句話:
輩輩開荒不如十年寒窗,十年寒窗不如三代經商,三代經商不如祖上扛槍,祖上扛槍不如烏紗帽香!
人沒有三六九等級,但卻被劃分為了三六九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