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堅白聞言如遭雷擊,走在前麵的他險些腳下一滑,一頭栽在地上。
餘年和趙得柱滿臉錯愕,沒想到戴合說話這麼牛逼,開口就是絕殺。
麵對戴合的一語成讖,任堅努力穩住情緒,陪笑道:“老戴,一年沒見,現在你是越來越會開玩笑,我真是服了你,這話要是被我家老爺子知道,肯定又要說你。”
“行了,我就是開個玩笑,難不成老爺子真死了?”
戴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看你這人,現在連玩笑都開不起。”
任堅白想要罵娘,無語道:“誰沒事開這種玩笑?也就是你老戴,換作其他人,今天我一定翻臉。”
“行了行了,你家老爺子呢?”
戴合撇了撇嘴,言歸正傳道:“既然今天我來了,肯定要拜訪下老爺子,否則到時候老爺子該說我不尊重他了。”
“老爺子有事,今天見不到。”
任堅白指了指餘年,說道:“不信你問你女婿,剛才我就跟他說過,老爺子現在正在閉關修行,不見人。”
“現在清水道觀以及整座將軍山都要查封,還修行什麼?”
餘年一針見血道:“難不成將你家老爺子查封在道觀裡?”
說到這兒,餘年冷笑一聲,極為不屑的說道:“說句不好聽的話,在這麼金碧輝煌的地方修行,他這顆心能靜下來嘛?我看是打著修行的幌子在做什麼見不得的事情,不想見我們吧?”
目光落在戴合身上,餘年繼續說道:“戴叔,我乾爹不是讓你調查清水道觀的秘密嘛?我看今天就是個機會。”
戴合看了眼餘年,覺得餘年說話有道理,於是立即衝任堅白說道:“任老板,你知道我這次來這裡的任務,希望你不要為難我,現在請你讓老爺子出來和我見一麵,我有事情要和你家老爺子溝通。”
“見不了。”
任堅白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家老爺子不在清水道觀,在你們來之前就已經下山。”
“老爺子十幾年不下山,現在我們一來就突然下山,你誆我?”
戴合皺起眉頭,臉上多了抹不悅。
對於任家,他除了忌憚任家那位老爺子外,其他人沒有他怕的。
在他看來,任家這些年能夠發展的這麼好,全靠任家老爺子,若是沒有了任家的老爺子,單憑任堅白早晚得敗光家底。
任堅白喜愛賭博,這事兒他知道,哪次出國不是專門去賭博?
“這次有事情,自然下山。”
任堅白心中明白,這個時候隻能撒這種謊,哪怕對方不相信,也要堅持這個說法。
“任老哥,老爺子不會真的突然去世吧?”
想到戴合調侃有人哭喪,餘年故作關心的說道:“正好大家都在這裡,若老爺子出事,我們都能幫上忙,畢竟一家喪百家事,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懂的。”
“哪兒有的事情,你們彆開玩笑。”
任堅白頭皮發麻的賠笑道:“老爺子沒事,現在真的已經離開將軍山,若你們不相信,你們自己找,找到我沒話說。”
餘年聞言看向趙得柱,趙得柱說道:“年哥,我不知道任家老爺子長什麼樣,所有你知道的。”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