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老弟,你彆看我這一生輝煌無比,可輝煌的背後卻如履薄冰。”
任堅白歎了口氣,眼神複雜的說道:“如果我有選擇,我一定不會做出仙人跳這種拿不上台麵的事情,甚至……今晚我不會向你卑躬屈膝來換取你的原諒。”
“這就是你的選擇。”
餘年擺擺手,重新坐下來,說道:“你不用說你的一生如履薄冰,誰的一生都不容易,男人嘛,哪兒有不難的。”
說到這兒,餘年再次下了逐客令,“你回去吧,今天就聊到這裡。”
說到這兒,餘年衝二樓方向努了努嘴,聳肩道:“你知道的,樓上還有人在等我。”
“餘老弟,既然今晚的事情你不原諒我,那我們談談胡誌標吧。”
任堅白知道今晚的談話對他非常重要,哪怕對方多次下達逐客令,依然選擇不離開,“這次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讓我損失慘重,我希望你能夠放過胡誌標。”
“就因為現在胡誌標是你的人?”
餘年點了根煙,饒有興趣的看著任堅白,笑眯眯的說道:“你要保他?”
“可以這麼說。”
任堅白苦笑道:“我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過他。”
“誒,話不能這麼說,他是你的人,誰敢動他?”
餘年笑道:“我和他本質上就沒什麼關係,他選擇和誰交朋友,那是他的事情,與我無關。”
“餘老弟,咱們都是聰明人,很多話都可以放在台麵上講。”
任堅白笑了笑,說道:“我知道胡誌標背叛你,你心中對他有恨,換作是我,心裡和你一樣難以接受,但是……”
“沒有但是。”
餘年臉色一冷,打斷任堅白的話,說道:“你們辦的是台麵下的事情,現在你讓我給你們講台麵上的話,辦台麵上的事,這不是在欺負我嗎?怎麼?就像我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給我講拳頭,現在你們給我講道理,我就不能講拳頭?”
“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任堅白自知理虧,賠笑道:“咱們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你也不想將胡誌標這個冉冉升起的未來商場巨星一巴掌拍死在沙灘上吧?”
“你回去吧。”
餘年成聲道:“這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任堅白聞言陷入了沉默。
短暫的沉默後,任堅白起身道:“既然這樣,我先回去。”
說完,帶著幾名助理離開。
臨出大門時,他回頭說道:“我還是希望你能多給他機會,我會記住你的人情。”
說完,轉身離開。
這一刻,任堅白的身影多少有些落寞。
餘年走到門口,看著任堅白在一眾助理簇擁中上車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喃喃低語道:“人情?可笑,你他媽連人品都沒有你跟我談人情,真以為你有點臭錢和社會地位人人都會給你麵子?哼!”
冷哼一聲,確認任堅白乘坐的車輛離開,餘年轉身進屋。
掏出手機,餘年將電話打給金磚,吩咐道:“連夜幫我聯係靠譜賣家,幫我搞個七八套靠山石擺件,記住,一定要精品。”